两会访谈录

一天一地一广仔

社会学家、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周孝正

[网友一天一地一广仔]:不谈“官二代”，你怎么看“有个好爸爸”的问题？能否解释一下仇官心态的根源？报道“书记之女吃空饷长达五年”能否说明一些问题？  [14:25]

[周孝正]:温家宝总理在前一两年一再讲过，司法公正是社会的最后一道防线，有几个有组织的犯罪团伙，最多污染的是末端和直流，不能污染水源。还有一个不公，收入分配的不公，谁都明白，中国现在是两极分化，在世界上最严重的国家，无论是从基尼系数、恩格尔系数，用哪个方法来衡量我们都是两极分化最严重的国家，为什么说收入分配不公是中国两个顶级问题的其中一个。现在为什么叫仇富，其实不是，是仇腐，因为中国人历来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问题是先富起来的人无道。如果城市劳动合法经营，比如姚明，据说收入也能达到几千万，谁仇过富？人家打球的时候满头大汗，那真是付出了劳动。他不是我们给他定的工资，他是NBA选秀上，人家就是挣几千万，甚至上亿。现在关键是，他为什么说我们“有个好爸爸”这么拨弄人心，现在这些官二代、富二代不是靠自己的劳动获得的…他是靠着所谓的八旗子弟，他是靠着他的爸爸窃取了人民的权力，不权为民所用，他爸爸腐败，他就成了官二代，所以老百姓对于这种事最反感，这是中国最严重的问题。比如通货膨胀，老百姓平常也不关心别的，但是今年1月份食品价格涨了11.3%，第三次移民潮往美国、加拿大移民，还有所谓的“裸官”，最近报纸上调查，认同“裸官”，干部的认同率高于普通老百姓…像这种裸官的现象，像所谓的官员财产公示，现在买个菜刀都要实名制，该实名制的不实名制，比如公款请客就应该实名制，那一顿饭花多少钱，那一桌都有谁，这得实名制。中国就非常荒唐了，该实名制的不实名，买个菜刀让实名制。其实不是仇官，也不是仇富，而是仇腐，是仇腐败的官员。生活水平在下降，我们不但没有分享到改革开放所带来的成果，改革开放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我们倒分了，比如空气污染了，水也被污染了，食品安全也没了，再加上物价这么涨，所以你要说老百姓“仇官”，说的不是很确切。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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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日15时，著名军事专家、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信息化专家委员会主任尹卓少将

[网友一天一地一广仔]:嘉宾，据你研究，金正恩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动向会对半岛局势产生怎样的影响？  [15:20]

[尹卓]:金正恩在朝鲜是得到民众一致拥戴的党的领袖、军队的领袖，也是国家的领袖，这一点我们中国人民应当尊重朝鲜人民的选择。对于金正恩的领导，我们要持一个积极支持、积极理解的态度，这样才能使我们中朝之间友好关系延续下去，从各代领导人，包括金日成同志，我们传统的友好关系能延续下去，不管是80、90还是70后，他的年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朝鲜人民的合法选择，既然选择金正恩为他们的领袖，我们中国人就应该尊重朝鲜人民的选择。另外从金正恩执政半年左右的时间来看，他应该是非常稳妥处理了复杂双边关系和多边关系，双边是和韩国之间的关系，多边是和相关国家的关系，在这个关系里他处理得是得当的，而且得到朝鲜广大人民的拥戴，所以我们应该尊重这个国家人民的选择，继续保持和朝鲜传统的友好关系。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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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6日15时，中国民(私)营经济研究会会长保育钧

[一天一地一广仔]:请问嘉宾，为何小微企业的问题到现在这两年才得到真正重视？民间资金该如何得到充分利用？  [15:41]

[保育钧]:倒不完全是这回事，在计划条件下重视大的，从第一个五年计划开始抓156项目，后来到大跃进下来都是抓大项目，粉碎四人帮之后也是抓大项目，搞市场经济之后，各地也是抓大项目，为什么？和我们的政局有很大的关系。大项目下去，一下GDP就上来了，也都能够看得见。其实真正在社会上发挥作用的是大、中、小结合的，是共同的。光有大企业，没有小企业配套，不行。像空客飞机很大，空客飞机在哪里？总装备是在德国。我们现在是搞大而全、小而全，现在这些年开始有一些变化，政府领导要解决就业，就要小企业，他没想到给大企业配套都需要它。为什么现在重视小企业，过去重视的不够，恐怕是沿袭了计划经济的思路。第二是我们的干部以GDP为导向造成的。小型和微型企业要引起我们的重视。
我们国家财政有110多万亿，M2是80多万亿。居民存款和企业存款也有近60万亿。我们现在的钞票超过美国和欧洲的总和。我们国家是有钱的，民间的钱是分配不均的，问题是如何利用起来，这是金融体制改革严重滞后造成的。在我们国家国有大的商业银行110多万亿当中，70%是五大国有商业银行，再加上十几家上市公司和城市商业银行，真正的民间银行是村镇银行和民生银行、台州的泰隆银行。这是金融垄断的结果。我们的利率是官定的利率，国有的商业银行靠吃利差就够了，中国银行的利差是全世界最大的。存款一年3.5，存款利率是固定的，贷款利率是放开的。名义上的利率是7%、8%，实际上超过这个。民生银行行长说了一句话良心话“赚钱赚了那么多都不好意思”，去年企业的日子不好过，银行增长了60%，这还是一句良心话。我们的国有银行连一句良心话都不敢说。
民间的金融机构被束缚住、限制住，国家限制它，只好到地下，现在小微企业基本上不能带看，只好靠民间借贷。这样就有空子可钻，这是国有商业银行带头的。每提高一次存款准备金率，冻结三四千亿，银行还要赚钱，提高利率。国有商业银行悄悄提高了，民间的借贷利率就更高了。为什么会出现这些高利贷，就是因为国有商业银行带了很坏的头！这就逼着大家觉得办企业很难、办实业也很困难，我就炒钱，我放贷，就是这么逼出来的。所以，还民间借贷一个公道，是被逼出来的。如果放开民间，让区域性的民间股份的，就是像温总理所讲的那种小型社区类的金融机构星罗棋布的话，就不会存在这个问题，就不会出吴英了。金融体制改革要放开，要多种所有制金融机构兴办起来，多种形式的金融机构要办起来，胡锦涛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中就提出的很明确，加快金融体制的改革，形成多种所有制，多种经营形势、结构合理、运行安全的金融体系。到现在了，这句话没有落实。是什么造成的？垄断利益造成的，银行垄断造成的。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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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8日15时30分，中国公安大学教授、户籍改革研究专家王太元

[网友一天一地一广仔]:请问嘉宾，老夫在北京和深圳都居住过，这么多年北京还没实现“暂住证”改“居住证”，在深圳一来就办，为什么有这样的差距，改革难度在哪？  [16:14]

[王太元]:“广仔”，你要是在广东的话，居住证已经实行很多年了，在北京确实还没有实行。去年我亲自参与了北京的居住证立法的前期工作，至今还没有完。但是，居住证制度的全国普遍推广使北京这些城市又要相对往后推一下了。前十多年很多城市搞了居住证，但是我老是不客气地讲，有些地方的居住证和暂住证没有太大区别，一不与进城外地人的生产生活问题解决、资源分配、权益分享挂钩，二不与本地常住户口对接，这样的居住证持有者永远还是外地人，而不是本地市民。国家不会允许居住证再走暂住证的老路。因此，不断反复调研，不断在各部门协商，各个制度的改革进程的加快，使全国居住证规范实施的统一不远。比如这次《通知》提到，县级市原则上直接可以申请登记常住户口。地级市，一般三年以后可以申请登记。是不是更大的城市可以五到七年，不论多大的城市可以不超过十年，其实是可以这样设想的。这仅仅是居住证与户口挂钩这一点，当然这点很重要，我一直说，只要居住证不与分配社会资源、分享社会权益挂钩，只要居住证与常住户口之间不能自然转换，那样的居住证和暂住证没有区别，那就不是什么改革，充其量也只是口惠而实不至的改革。  [16:14]

一天一地一广仔

[网友一天一地一广仔]:请问嘉宾，从宪法和法律层面上如何看当前的户籍改革？  [16:46]

[王太元]:“广仔”你又中彩了，刚才正在说户籍法制的问题，我就把最后的回答锁定在你这个问题上。从宪法角度看，当前的户籍改革不是一个局部领域简单的行政制度变革，而是中国建设市场经济、民主政治、法治政府、开放社会、中华文化的需要，因为户籍改革的核心是户口迁移调控，而户口迁移调控的是人们的居住地，也就是人们生产生活的基本阵地，也就全面设计了人们生产生活、生老病死所有的权利和义务。如果我们在这儿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的领域中也能实现公平和法治，也就是对与户籍相关的其它领域法治的巨大推动。再从宪法上说，中国公民应当具有迁徙自由权，这是我在1989年公开发表专文予以阐述的，迁徙自由权是国际基本人权，我们不应该忽视、漠视，而应该积极促成实现，而户籍改革最重要实现迁徙自由是我20年前的论断，现在来看为期不远。有了迁徙自由的宪法原则及其相应配套的法律之后，我们社会、政治、经济、文化运行中将发生一系列巨大变化，政治上，迁徙是用“脚”投票，谁不民主、腐败，群众会抛弃他、离开他。经济上，迁徙自由是最佳而灵活的配置生产要素的基本前提，有了人才、人力、人口的灵活流动才能有市场经济高效益的发展。文化上，各地区、各民族人民在保存自己优良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强化交流就可以互相融合，建设更加和谐、团结的中华民族，让中华民族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实现伟大复兴。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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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5日12时，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国家统计局原副局长贺铿

[网友一天一地一广仔]:嘉宾，报告中称“严禁领导干部插手政府采购、工程招标、土地矿业权拍卖等经济活动”，这是不是反腐的新信号，能真正落实吗？  [12:23]

[贺铿]:反腐，今天总理是几个地方强调，声音也抬高了，这确实也是老百姓深恶痛绝的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老百姓不答应，一般干部也不答应，而且人民代表是更不代表。所以，强调反腐这是非常得人心的。刚才问题当中这些，应该说是加强反腐的一些具体做法，你要说是信号的话，也可以说是信号。反腐的问题不能单纯的从口头上说，要有更具体的措施。干部插手这些经济问题是最容易出现问题的，干部应该对这些经济问题，比如政府采购等等，应该是监管的，它应该监管。你又监管，又去插手这些问题，那肯定是会出问题的。所以，通过这几个反腐过程当中发现的一些问题采取一些更有力的、更新的措施。  [12:23]

一天一地一广仔

3月5日19:30，全国人大代表、湖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周洪宇

[网友一天一地一广仔]:请问嘉宾，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我国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占GDP比例才首次实现4%？今后能否巩固和扩大比例？  [20:24]

[周洪宇]:网友的问题很好，很乐意与网友交流，首先要澄清一个概念，我们国家在1993年提出来到本世纪末，也就是2000年要达到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指出占GDP的比例4%，当年没有达到。现在又过了12年，终于看到了希望。所以，不是说拖了19年才达到，准确的说是拖了12年。为什么会拖了12年呢？这里面原因是比较复杂的。除了我们国家的GDP与财政收入有一个逐步增长的过程，当时的财力还比较有限，需要用钱的地方还比较多，政府可能还一时难以完全达到4%。很重要一个原因还是思想认识重视不够，特别是中央和地方在这个问题上的职责不清晰、不分明，各自应该承担的比例不明确。换句话说，就算有了一定的财力，对于谁该承担多大的比例不清楚，也不敢有多大的投入的积极性，都有一种观望、等待的态度。所以，一直拖到今天才看到实现的希望。  [20:39]

[周洪宇]:在去年，温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里明确承诺要在2012年，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占GDP的比例必须达到4%，会后财政部与各地政府对各自应该承担的职责与比例做了划分，明确了各自的责任，也提出了相应的要求，并且限时督办。目前，中央财政正在按照全国性教育经费支出进行编制预算，那么地方财政也在采取相应的措施加大教育投入，开源节流，力争在今年年底达到4%。  [20:39]

[周洪宇]:从目前我了解到的有关情况来看，实现4%还是很有希望的。但是我个人也觉得鉴于各种现实的原因，需要对如何实现4%保持一个审慎的态度，目前特别需要关注的问题是，要建立财政性教育投入的统一统计口径，不随意扩大或减少统计内容，确保“货真价实”的实现目标，而不是简单的游戏。
我个人在今年两会当中与一批湖北的专家、学者也准备提出，在2012年实现占GDP的4%之后 ，为在2020年基本实现教育现代化，进入人力资源强国的行列，需要继续大幅度增加财政性教育投入，到2020年至少应达到GDP的4.5%，争取达到GDP的5%的目标。这是我国教育改革革命发展的现实需要，是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迫切要求，是保持我国国际竞争力的重要保障。它参照了国际教育平均投入水平，也在我国未来不断增长的财力可以承担的范围之内，并非过高期待。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个比较可行并具有可持续发展的目标。
实现财政性教育经费投入目标，应借鉴国际经验。在教育投入的理念方面，各国都认为教育关系国家的未来，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基础，是保持国际竞争力的保证，都制订了教育优先发展的战略，加大对教育的投入。从世界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公共教育支出占GDP的比例来看，不仅普遍高于4%，且有进一步提高的趋势。通过对部分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历年公共教育支出占GDP比例的变化情况进行分析可以发现：主要市场经济国家公共教育支出占GDP比例年平均值大体在4%—6%之间。根据世界银行的统计数据，1999—2000年度，澳大利亚、加拿大、法国、日本、英国等高收入国家公共教育支出占GDP的均值为4.8%，而哥伦比亚、古巴、约旦、秘鲁、泰国和突尼斯等中等收入国家公共教育支出占GDP的均值为5.6%。据最新出版的《教育概览2011OECD教育指标》显示，2008年，OECD（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用于教育的经费支出占其GDP总和的6.1%，在智利、丹麦、冰岛、以色列、韩国、挪威和美国，这一比例超过7%。在36个数据可得的国家中，只有9个国家占其GDP的比例为5%或更低。2000年至2008年，从32个数据可得的国家中，有29个国家的各级教育经费总支出的增长速度快于其GDP。这一时期，增幅超过1%的国家有巴西（从3.5%至5.3%）、爱尔兰（从4.5%至5.6%）、韩国（从6.1%至7.6%）。基于此，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呼吁各国公共教育经费支出占GDP的比例应达6%。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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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9日14时，中共中央党校副教授惠春琳

[网友一天一地一广仔]:嘉宾，美国的人均收入、社会保障都高于好于中国，难道只是美国人口3亿和中国人口13亿的差距？  [14:45]

[惠春琳]: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美国的人均收入是高于中国；社会保障，我不能说是高于中国，社会保障可能比中国更加完善一些。这个问题不是非白即黑的问题，不只是美国人口3亿和中国人口13亿的差距，我认为中国很多社会问题，不能够得以很好的完善和解决，我觉得人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唯一的因素。

我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美国的社会保障。美国社会保障分三个部分，一个是社会保险，一个是社会福利，一个是社会救济，这是最主要的三个方面。社会保障又具体到各个方面的内容，比如失业保障、退休保障、残疾人保障、老人保障、贫困保障和丧偶者保障。非常细化。除此之外，还有生活补助费、粮食券、免费医疗的照顾、冷暖器的补贴、住房补贴，这些统统都属于社会保障，我们从这样的分类可以看出来，美国的社会保障保障的是弱势群体，比如低收入人群。这些细化的方面都体现了这样几个特点：一是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1935年就已经公布了社会保障法，逐步在完善，比如养老、伤残、工残。二是老年的法定退休保险是具有强制性、贡献性和福利性的。咱们的退休制是实行双轨制，企业和公务员退休之后的退休金是不一样的，公务员退休金明显高于企业退休人员。美国的退休制度是，退休金分三个部分，一个是政府提供，二是雇主提供；三是自己的养老存款。政府给的这部分是根据他的工龄，比如工作十年，一年算四个点，十年四十个点，你够了四十个点，就给你分配某一数量的退休金，工龄越长，退休金越高；同时也根据退休时所拿工资的金额，将其作为一个参照。美国法律规定雇主必须付给退休人员退休金，这一项也以退休前的工资为参照。这个比例的具体数据我现在还没掌握到，但是一定是按比例给退休金。同时美国的社会保障法规定，如果你的退休金无法指出生活费用，政府有补贴，比如会发放粮食券，凭借粮食券可以在超市里面买东西，当然只能买食物，就是一定要让你解决温饱问题，还可以提供冷暖气的补贴。还有，退休了之后可以享受社区服务，比如社区建立老年中心，在老年中心，老人们可以安居乐业，很好的生活。保障细则能得以贯彻，最重要的是法律制度比较完善，说好多少额度就必须给你多少额度，否则，惩罚制度是非常严格的，监管力度特别强。所以美国的社会保障比中国的完善，不只是人口多寡的问题。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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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一天一地一广仔]:嘉宾，你经常到美国吗，为什么美国的垃圾分类和处理做得这么好？何时社会管理成为公民自觉，而不是空口谈什么“素质”？  [14:54]

[惠春琳]:美国的垃圾分类和处理确实做得比较好。美国人的环保意识比较强，他们的垃圾分类不是简单的划分为可回收和不可回收。可回收的垃圾也要分类，比如有一个专门的地方专门供美国人投放二手的衣服，可供别人使用的。而冰箱、洗衣机还有另外一个堆积的地方。还有一些垃圾会放在垃圾堆积站，不是随意堆积，而是压埋，成为沃土，多年沉积之后形成沃土，可以当成肥料来用。还有餐馆里面剩下来的游，咱们国家很多黑商户生产出地沟油再流入市场，而美国把这些油提炼出来做生化油，就是用于工业方面。这是他们的一种环保意识。  [14:56]

[惠春琳]:但是我觉得，这个自觉性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形成的，美国这种垃圾分类、环保，食品安全等，在20世纪初就已经提出了，但是我们国家在20世纪初还是一片混乱的局面，到我们开始觉察到这些问题开始严重、显现时，并且开始关注时，人家已经经过几十年的积累了，所以我觉得，我们不是在空口谈素质，喊口号要提高我们的素质，我们的文化自觉，需要历史的积淀，需要时间的积淀。对于我们国家国民素质的提高，我充满信心，对于我们政府我也是充满信心的。我们的国民也应该理解政府，给予政府更多的时间，让我们的政府去完善各个方面，无论是体制还是社会管理，还是机制，还是法律方面，从各个方面进行完善，让我们的社会更加美好。所以公民的自觉需要时间的沉淀，我们不能一蹴而就，拔苗助长，照搬美国模式的社会管理一定不适合中国的国情。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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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沾益县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副局长陈家顺

“养猪”局长的“潜伏”生涯

[网友一天一地一广仔]:你对自己的“潜伏”工作作何评价？目前有哪些亟需解决的问题？  [15:41]

[陈家顺]:对我个人的评价我自己倒没想好这个事情，因为当时出于本职工作，现在反过来想还是这样，当时觉得要把带出来的稳下去，稳下去有几个问题要解决，一是工作环境和生活环境，因为老百姓看的是工作环境、生活环境，看看他能不能生活下去，看看他做得下去、做不下去。二是工资待遇，到底能拿多少钱，什么时候拿钱，这个问题要帮他解决了，让他心里有个底，像他这个条件出来，一个月到底能拿多少钱，一年到底能拿多少钱，让他心里有底，他什么时候拿钱，也明确告诉他。三是吃住的问题也告诉他，吃什么，每天他要出多少前，住什么，他要承担什么东西。我们过去带来的人主要帮他解决的是三个问题，特别是企业是怎么对他们了解清楚以后，跟他实话实讲了以后，他认为可以接受了，再把他安排下去，这样他要稳妥一点，自己的心里也踏实一些，做起来稳定性要高一点。对自己我真的没什么评价，我的工作是这样，我没想其他的，没想多的，就是想怎么样把事情做好一点、做细一点、做实一点，让老百姓过来以后心里也踏实。至于将来的“潜伏”工作，我们并没有执法权，我经常讲辞职难、请假难、民工就学难，现在这些问题仍然是困惑着我的问题，这些问题要一下子解决还是很艰难的。当时我没想“卧底”这个词，后来是媒体给我“卧底”这个词。从2011年开始我就没有下去了，因为现在也基本形成了网络，这些老员工当中，我们找了一些愿意帮助人的，并且有沟通协调能力的人，我们找他们作为信息员，我们工作站每个月给他们150元的信息费，给他们一些职责，他们要做的事情，一是把他的厂与他周边的厂的务工情况真实的了解一下，然后向我们反馈上来，看看哪些企业适合我们的员工去。二是我们新进去的员工他要帮助一下，语言不通的，生活不适应、工作不适应的他帮助一下，出现问题沟通协调一下，帮他解决实际困难。如果工作有困难，跟企业协调一下，帮他换换岗位。三是新员工来跟其他员工发生矛盾的时候他来调整一下，跟企业管理人员发生矛盾的时候，他们要积极参与出面帮助协调解决，解决不了的打电话给我。至于劳务纠纷的问题，他们没办法就及时向我汇报，我们用最短的时间帮他解决。对于“卧底”这个事情，我们工作站队伍庞大了，这些事情交给我们的民工信息员办了。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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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所谓的官员财产公示，现在买个菜刀都要实名制，该实名制的不实名制，比如公款请客就应该实名制，那一顿饭花多少钱，那一桌都有谁，这得实名制。中国就非常荒唐了，该实名制的不实名，买个菜刀让实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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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6日18时，全国政协经济工作委副主任、国家工信部原部长李毅中

[主持人]:访谈到现在有很多网友跟我们进行在线交流，有个网友叫一天一地一广仔，他问李部长为什么现阶段更加重视小微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对于国企来说应当如何改革？  [18:26]

[李毅中]:刚才我说了民营企业的重要性，民营企业也有大中小微，大量的还是中型、小型和微型企业，国有企业国有经济经过这十多年的改革已经取得了巨大成效，国有资本要更多的集中在涉及到国家安全和国际民生的行业，增加它的影响力、控制力和带动力。国有资本有进有退，在其他竞争性领域就是市场竞争，优胜劣汰。经过十多年改革，我们国有资本国有经济在总的经济比例是缩小了，但是数量还是增加了，特别是影响力、带动力、控制力增加了。同样国有经济和民营经济都是国民经济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优势互补、协调发展。国有企业国有经济的改革还要继续深化，这是报告中提到的一些行业，电力、电信、铁路等等，还要继续深化改革。  [1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