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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小小 于 2024-11-20 09:52 编辑
记忆中,某中路是有的,
城中村也是有的,
"芝麻~糊了没?
二奶~哭了么?"
。。。
"一个癫,一个嘛;
一个番薯,一个傻。"
。。。
童谣在心中轻轻吟唱。
那些记忆里的碎片,
虽然“五音不全",但唱起来却依旧那么顺畅。
如今的某中村,已是一片繁华,
曾经的荒野,如今商铺林立,人声鼎沸。
二奶或许就藏在某个角落,商铺或租户之中,
芝麻糊的小摊,似乎也只剩那么一两家还在坚守。
谁是陈姨?那个肥婆皇后?
孔大婆呢?
还有那个叫四娘的?
飞机场杨二嫂?
那个卖甘蔗的老可啰?
还有那个"药煲"不离身的玉林婆?
早已不知搬到某个"别处"的别处去了;
至于邻居十七娘,做防盗门窗的跛脚女(婿)郎?
是个"采花大盗",
常常"粘花惹草"也不知道他去了何方?
天气渐冷,卢五口袋里藏着牛耳饼的香,
"功能粥馆"阿蚁手里拿的篝火,像是"能能(熊熊,口误)"燎原的烈火在燃烧。
那火啊,能烧尽一切,城墙、池鱼均无一能幸免。。。
就连那覆盖路面的桂花树落叶,也全是金黄枯萎如袋里的牛耳酥一样。
而我,手里死死攥紧的那只被确认永远不是"蝉儿"的萤火虫,却从来未曾发出过光亮。。。
红杏的枝头,也未曾绽放过青春的芬芳。
春风浩荡一辈子,却吹不到我身旁,
像是被什么阻挡,让我无法感受那份温暖的阳光。
我浩劫了整个城市的服装,
学生的春秋校服,
还有商店里的纹胸。。。
整个灰色产业尽收囊中!
"你≈亚≈妈≈只~只~!"
某州市场里二楼打上一概更是骂声一片,因为我抢走的不止是他们的生意。。。
我盗走了它的来龙去脉,却仍然感到苦闷彷徨,
因为我发现,我盗走的只是个空壳,内心依旧一贫如洗。
我是我的罪人,想要放自己潜逃,
却又被内心的枷锁紧紧束缚,无法挣脱。
我也是我的法官,判自己禁锢于灵魂深处,
在大白天的某中路,我曾明目张胆地劫略。
觊觎过陆师发廊,
还有那个女会计的办公室,却不留任何痕迹。
就像那风,轻轻吹过,不留一丝声响,
只带走了回忆,留下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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