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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千古奇文一一《两相思》(宋-李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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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20 10: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IP:
本帖最后由 小小小 于 2025-10-20 21:22 编辑

宋代有位叫李禺的诗人,写了篇回文诗叫《两相思》。正着读是丈夫想妻子,倒着读是妻子盼丈夫,您瞧,“枯眼望遥山隔水”倒过来变成“水隔山遥望眼枯”
这哪是写诗?分明是玩了一场跨越千年的文字魔术。这锅“相思汤”顺时针喝是酸辣口,逆时针喝成了甜香型,活脱脱是古代版的“沉浸式情感体验”。

先说这诗的架构。全诗采用回文诗中难度最高的“通体回文”形式,正读为《思妻诗》,倒读为《思夫诗》,实现“一诗双意”的文学奇迹。李禺不是知名诗人,但此诗因独特的艺术构思与情感深度在文学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这种回文结构要求每字每句在两种阅读顺序下均符合音韵与逻辑,体现汉语单音节特性与语序灵活性。比如“途路阻人离别久”与“久别离人阻路途”在正反读中均保持语义连贯,既像是命运的双重预言,又像是情感的双向奔赴。

正读时,丈夫的“枯眼”“孤灯”“途路阻”像极了咱打工人的深夜emo。酒喝干了不敢续杯,怕更愁;诗写不成不敢动笔,怕更念。首联“枯眼望遥山隔水”以视觉意象展现丈夫望向远方的孤独感,“山隔水”暗示地理距离与情感隔阂。颔联“壶空怕酌一杯酒”通过饮酒细节表现愁绪——酒壶空了却不敢再饮,怕引发更深层的思念;“笔下难成和韵诗”则以创作困境映射内心纷乱。颈联“途路阻人离别久”直指归期无望,“讯音无雁寄回迟”以鸿雁传书的典故强化音信断绝的痛苦。尾联“孤灯夜守长寥寂”将场景定格于漫漫长夜,丈夫作为父亲与丈夫的双重身份更添悲怆,活像我们加班到深夜,想给家里拨个电话又怕惊扰了梦乡。

倒读时,妻子的“寂寥长守”“迟回寄雁”又戳中了多少留守家人的心。首联“儿忆父兮妻忆夫”直接点明妻子与子女的思念,与正读形成情感镜像。“寂寥长守夜灯孤”以孤灯、长夜构建守候场景,与正读“孤灯夜守”形成时空呼应。“诗韵和成难下笔”对应正读“笔下难成”,但视角转为妻子欲写信却无从落笔;“酒杯一酌怕空壶”则通过饮酒细节表现等待中的焦虑——怕酒尽而无人共饮,这不就是咱们守着空荡荡的客厅,等一个永远不准时的视频通话?最妙的是“夫忆妻兮父忆儿”和“儿忆父兮妻忆夫”这对仗,活脱脱是古代版的“双向思念GPS定位”——不管顺读倒读,终归是“心往一处想”,比现在朋友圈的“早安晚安”更显深情。

这诗最绝的,是藏着本“婚姻说明书”。正读倒读都绕不开“忆”字——丈夫忆妻儿,妻子忆丈夫,这哪是单相思?分明是“双向奔赴”的祖师爷。搁现在就是“我懂你的不容易,你疼我的辛苦”。就像诗里“孤灯夜守”和“夜守孤灯”,表面看是孤独,内里全是“我在”的承诺。您瞧“知心几见曾来往”这句,多像老两口说的“咱都多少年交情了”——婚姻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你知我冷暖,我懂你悲欢,比现在流行的“情绪价值”更实在。

诗里的细节全是地气。“壶空怕酌”不就是咱酒桌上“最后一杯”的纠结?“笔下难成”像极了咱想发朋友圈却删删改改的犹豫。最戳心的是“途路阻人离别久”——您说现在高铁飞机这么方便,咋还觉得“离别久”?盖因心近了,路就远了;心远了,路就近了。李禺厉害在哪?他没写“我爱你”,偏写“怕酌酒”“难成诗”,把思念炖成了生活里的家常菜。您说咱现代人总爱说“保持联系”,可诗里“无雁寄回迟”的无奈,不正在提醒咱:再忙也该给家人拨个视频,捎句暖话?

这诗正着读是“苦”,倒着读是“更苦”,合起来却是“甜”。就像咱过日子,哪能天天顺遂?可您看诗里“途路阻”和“阻路途”,不正像咱遇到的坎坷?但转念一想,“阻”何尝不是“护”?丈夫在外“途路阻”,何尝不是为了家里的“灯火暖”?妻子在家“夜守孤灯”,何尝不是盼着“归人笑”?李禺用回文告诉咱:生活啊,从来都是“苦中带甜,甜里藏苦”,关键得会“转念”——您把“阻”看成“护”,把“孤”看成“守”,这日子不就甜了?

这种“双向情感镜像”在快节奏的现代社会更具启示意义。正读与倒读的双重解读,恰如婚姻中“换位思考”的隐喻——唯有站在对方视角,方能体悟思念的完整轮廓。您甭管顺读倒读,终究是“思念”二字;您甭管古时今时,终究是“人心”最热乎。下回您想家人了,不妨学学这诗——别光说“我想你”,换个角度想想“你咋样”;别光抱怨“离得远”,捎句话“我等你”。这人间最浓的汤,从来都是“双向奔赴”的甜;最暖的味,从来都是“心里装着”的热乎气儿。

您发现没?这诗里的“孤灯”“热酒”“雁书”,不都是咱生活里的烟火气?“水隔山遥”多像咱和父母的距离——物理上隔山隔水,心里头却热乎着。诗里“久别离人阻路途”放到现在,不正是“异乡打工人”的真实写照?可诗里又藏着解法——您甭管顺读倒读,终究是“思念”二字。咱现在总说“仪式感”,可最实在的仪式不就是“我念着你,你念着我”吗?就像诗里“酒杯一酌”的细节,多像咱过年时给长辈斟的那杯酒——酒是热的,心更热乎。

最后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诗哪是写相思?分明是写“人间值得”。您瞧“夫忆妻兮父忆儿”和“儿忆父兮妻忆夫”,多像咱每个人心里的“情感账本”——账上记的不是钱,是牵挂;不是得失,是守望。李禺用回文给咱上了堂“情感课”:最好的关系,不是我比你强,而是我懂你;最浓的思念,不是我离不开你,而是你不在时我心里全是空落落的。您说现在谁还读诗?可您瞧这诗里的细节,不都是咱生活的影子?

甭管顺读倒读,终究是“思念”二字;您甭管古时今时,终究是“人心”最热乎。这诗正读是丈夫的“枯眼望遥”,倒读是妻子的“望眼欲穿”,合起来却是千年的共鸣——不是因为诗写得巧,而是因为人心从未改变。您说,这不就是“人间值得”的最好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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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20 10:18 | 显示全部楼层 IP:北京
李禺《两相思》妙哉!正读是夫思妻,倒吟成妻念夫。回文如镜,映照千年相思。一诗两味,字字珠玑,堪称汉语的魔法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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