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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小小 于 2025-7-20 00:46 编辑
要说二叔公怎么把二叔婆这位镇政府的大美女追到手?那可得从他那一手"治鸡眼的绝活"说起。
那会儿二叔婆刚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镇政府文印室工作,这个二叔婆生得那叫一个水灵——眉毛像柳叶儿似的弯弯的,眼睛跟清泉里的龙眼核似的乌黑透亮,走起路来腰肢一扭一扭的,活像朵沾着晨露的月季花。镇政府里的小后生们眼睛都拉成了直线,整天变着法儿献殷勤:封秘送玫瑰,沙少递奶茶,郑副抢着帮忙搬文件,热闹得跟赶集似的。
一个新来的同事慕容小李最是积极。这天慕容小李瞅见枪手(写材料的文员)二叔公跟二叔婆同个办公室,赶紧端着茶杯凑过去对二叔公说:"二叔公,我打算追文印室那小妮子,您给当个电灯泡掌掌眼?"二叔公正戴着墨镜看报纸,闻言从报纸边沿瞅了他一眼,慢悠悠吐出句:"追呗,只要你不嫌她整过两次容。"慕容小李手里的茶杯"当啷"一晃,茶水溅了半桌子:"整容?咋没听说啊?"二叔公这才把报纸往下挪挪,露出半张带笑的脸:"真的!"慕容小李气得直拍大腿:"您早说啊!我昨天白准备了一条金项链!"
谁成想三个月后,镇政府传开了二叔公要跟二叔婆结婚的消息!慕容小李捧着喜糖的手直哆嗦:"叼啊你!咋不嫌她整过容了?"二叔公摸着新剃的寸头,乐得眼睛眯成了缝:"鸡眼算个屁?我当年在附城卫生院当学徒,老师傅教过,脚上的病得用心治。" 这话传到二叔婆耳朵里,她正对着镜子涂口红,嘴角翘得能挂油瓶。
要说这鸡眼,可是二叔婆的心头病。她打小脚板就娇气,站文印室一天下来,脚底跟踩了针垫似的。有回实在疼得受不了,偷偷去医院割了鸡眼,结果拆线没两天,那黄澄澄的硬疙瘩又冒出来了。这天她正一瘸一拐往文印室挪,冷不丁被二叔公堵在楼梯口:"小张啊,你这脚。。。"二叔婆脸"唰"地红了,以为要被笑话,谁知二叔公从白大褂兜里掏出个旧笔记本,翻开夹着药方的一页:"我老家有个土法子,打雷天搓鸡眼,保管药到病除!"
打那起,每逢雷雨夜,文印室窗户总映着个歪歪扭扭的影子——二叔婆盘腿坐在椅子上,对着脚底板又搓又揉,二叔公举着个手电筒在旁边打光,嘴里还念叨:"搓热乎了!对,就这劲儿!"有回闪电特别亮,照见二叔婆鼻尖冒汗,二叔公赶紧递上毛巾,自己耳朵根子倒先红了。
说来也怪,这法子真灵。有天二叔婆晨起穿鞋,突然觉得脚底软和和的,低头一看,那跟黄豆似的鸡眼竟没了影!她举着脚在办公室转了三圈,二叔公端着保温杯路过,冷不丁冒出一句:"今晚雷阵雨,把左边脚也搓搓?"二叔婆"哎呀"一声捂住脸,保温杯里的枸杞都洒了出来。
后来镇政府传开了:神医二叔公治鸡眼,不用刀不用药,专等老天打雷时。有好事的去问二叔婆,她正对着结婚照描眉,笔尖一顿:"哪是治鸡眼啊?。。。"话音未落,二叔公拎着早饭推门进来,手里还攥着朵刚摘的月季花,两人对视一眼,都"扑哧"笑了。
窗外的大王椰叶沙沙响,带着股淡淡的草药香。二叔婆后来跟人说,那会儿总觉得二叔公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味道,像是晒过的棉被有股日头味,又像是刚熬好的中药。而二叔公则偷偷跟老伙计们说:"治鸡眼是假,找机会接近人才是真。那会儿看她疼得皱眉,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如今二叔婆的脚再没长过鸡眼,倒是二叔公的保温杯里,常年泡着枸杞红枣茶。偶尔有老同事来串门,总爱打趣:"二叔公,再给讲讲您那治鸡眼的绝活?"二叔公就眯着眼笑,二叔婆在一旁嗔怪:"去去去,尽会瞎说!"可那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比当年还要甜上三分。
这段带着草药香的姻缘,就像二叔公保温杯里的茶,初尝平淡,细品却有回甘。或许真正的爱情就是这样,不需要惊天动地,只要在对方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热茶,说一句"我在"。(未完待续。《怪医二叔公①一1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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