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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小小 于 2024-10-11 14:33 编辑
陈校长和王支书的这出双簧戏,我服了!演技杠杠的。这村花配合得也挺到位,又是脱光衣服,又是上床的。我就只好逢场作戏了,哈!
哎哟,说起那个年代啊,乡村里的爱情简单得就像山泉水,清澈又甘甜,充满了质朴、真挚、羞涩,还有那么点儿浪漫得让人心痒痒的滋味。
我呢,也算是个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高中毕业,虽说没考上那高高的象牙塔,但咱也没闲着,参加了民师培训班,就成了村小的一名民办教师。咱这村子,藏在个大山坳里头,可你别说,那景色,简直了,就像画儿里走出来的似的。古老的瓦栎树,绿油油的荔枝林,风一吹,心也跟着飘了。
二十多岁那年,我算是正式接过了教鞭,成了村小学的民师。这民办教师和代课教师啊,那差别可大了去了。咱这民办教师,那可是解放那会儿,教育资源紧巴巴的,临时招募的。经过几轮考试,不少人还转了正,成了公办教师。我呢,虽然只是个高中毕业,但好歹也是个希望不是?
为了转正,我可是豁出去了,教得那叫一个认真。毕业班啊,压力大,但咱不怕,学生也争气,年年都有九成能考上初中。那时候九年义务教育还没全面铺开呢,咱这成绩,在村里头,那可是响当当的。校长、同事、村民,见了咱,那叫一个客气,尊敬得跟啥似的。
1993年,咱又带毕业班,成绩一出,嘿,乡政府都给咱发奖了,一万块钱呢!那时候,咱一个月才挣一百三十块,这一万块,简直就是天上掉的馅饼啊!校长一高兴,还整了个庆功宴,请了村里的大厨,炒了两大桌子好菜,其中就有那道“田鸡炆黄豆青”。
那味道,啧啧,至今想起来还流口水。田鸡是山里头的,黄豆是自家种的,新鲜得能挤出水来。老校长陈东亲自下厨,那手艺,绝了!那晚,我愣是吃了两大碗米饭,还嫌不够。老校长看我这么喜欢,还说要带我去大竹山下捉田鸡,再做一锅。
这不,周末一到,老校长就带上我,拎了桶还让我捎了个红色的塑料袋,就出发了。咱俩赤着脚,走在窄窄的田埂上,听着虫鸣鸟叫,看着月光洒在水田里,波光粼粼的,美得很。田鸡啊,就在那水里头,等着咱们去抓呢。
老校长那手法,快得跟闪电似的,一抓一个准。我呢,学着他那“稳准狠”的秘诀,结果,嘿,愣是一只也没抓到。老校长一看,笑得合不拢嘴,说:“韦小林啊,你还是嫩了点儿,自个儿琢磨琢磨吧,我去前面那块田了。”
我一个人留在那儿,心里那个急啊。突然,看到一只大田鸡,那眼神儿,轻蔑得很,仿佛在说:“韦小林,你也就这点儿本事?”我一气之下,蹑手蹑脚地靠近它,心里默念着“稳准狠”,猛地一抓!
嘿,这回,总算是让我给逮着了!那田鸡在我手里挣扎,我心里头那个美啊,就跟中了大奖似的。
“哈哈”,我这一嗓子差点没把屋顶掀翻,为啥?因为我那“火眼金睛”终于锁定了目标——一只肥嘟嘟的大田鸡。可当我得意洋洋地把这“战利品”提溜起来,妈呀,差点没把我魂儿吓飞!这哪是田鸡啊,分明是个硬邦邦、圆滚滚的大王八!借着朦胧月色,我定睛再瞅,这一瞅,直接让我“哎哟喂”一声,把这家伙给甩出了十万八千里。
敢情我这“开门红”抓的不是田鸡,而是人家放养的大王八!这田里的王八可都是宝贝疙瘩,动不得,动了就得吃牢饭。我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晦气晦气”直念叨,提着空桶,气鼓鼓地就往溪边窜。得嘞,田鸡不捉了,咱这手艺活儿不精,还是省省吧。我打算去溪边凉快凉快脚丫子,顺便候着咱那老校长陈东,有他在,田鸡还不是手到擒来?我干脆坐享其成,悠哉游哉。
到了溪边,我正琢磨着怎么享受这片刻宁静呢,突然,“哗哗”的水声打破了宁静,这声音跟溪水那细声细气的调调可不一样,听着就像是有人拿水桶往自己身上招呼呢。
我顺着声儿望去,这一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溪流中间,一位姑娘正泡着呢,花布衣裳湿答答地贴着身子,那肌肤在月光下白得跟雪似的,头发跟溪水合着拍子轻轻摇曳,整个儿一水中仙子,美得让人心肝儿颤。
我这心里头啊,跟揣了个火炉似的,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提着桶就想开溜。可这一慌,脚下一滑,差点摔个大马趴,动静儿一大,那姑娘立马警觉起来,尖叫一声:“谁?谁在那偷看本小姐洗澡?”
我赶紧背对着她,扯着嗓子喊:“误会误会!我是来捉田鸡的,哪知道您在这儿洗澡呢!”
那姑娘没吭声,我等了一会儿,正琢磨着要不要脚底抹油呢,她倒是穿戴整齐,提着桶,扛着棍子,气势汹汹地来了。
“哼!这块地儿是我的,里面养的都是王八,哪来的田鸡?你小子胆儿肥啊,敢来这儿撒野?等我爸和我弟来了,有你好看的!”
我一抬头,嘿,这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月光下更是明眸皓齿,一头湿发更显妩媚,身材也是顶呱呱,穿上长衣长裤也遮不住那股子风情。
“姑娘,咱不认识吧?你咋觉得我眼熟呢?我这可不是故意冒犯啊,纯属巧合!”我慌得跟孙子似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哼!流氓!我家就在这附近,你跑不了!”姑娘棍子一指,凶巴巴的。
“哎呀,陈校长,您快来啊!这姑娘误会我了!”正当我手足无措时,陈校长的声音就像天籁之音似的飘了过来。
陈校长一来,一看,乐了:“哟,这不是咱们村的‘飞天鸡乸武则天辣妹子’喷鸡蛇母老虎母夜叉王红梅嘛!咋的了,咱小林惹你了?”
“红梅?”我一听这名字,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村里出了名的村花嘛,性格比辣椒还辣,一般人可招惹不起。她弟弟还在我班上呢,上次调皮被我抽了几下教鞭,同事还提醒我小心她找上门来。
看我吓得跟筛糠似的,红梅笑了:“哟,还是个老师呢,怪不得这么胆小。不过,你偷看我洗澡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校长又笑了:“红梅啊,你可别得理不饶人,咱小林可是个能人,今年带的毕业班成绩杠杠的,你弟弟也考上了好初中,这里面有他一份功劳呢。再说,他也不是故意的,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红梅“扑哧”一声笑了:“行,既然是我弟弟的老师,我就不追究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得罚他一下。”
说完,她指了指身后两筐荔枝:“这是我刚摘的,韦小林老师,劳烦您给挑到我家门口去。”
陈校长冲我使了个眼色:“快去快去!”说完,他就把我手里的红塑料袋给抢了过去,“我在学校等你哈。”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挑起那两筐沉甸甸的荔枝,跟在红梅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后面,一路喘着粗气,总算是到了她家门口。
哎哟喂,你说这事儿,简直就是一出乡村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嘛!
那天,我和王红梅还没走到她家门口呢,就在那棵老得掉渣的百年杉树下,碰到了仨小子,王旺、王虎、王豹,仨人蹲在石头上坐着,跟抽烟斗大赛似的。一见我跟在红梅后面,那嘴皮子跟机关枪似的:“哎呀妈呀,咱们横石村的村花这是让人给摘了啊!”
“瞅瞅,瞅瞅,咱村花这衣服湿的,俩人指定在玉米地里头‘摘玉米’去了呢!”
“哈哈,说不定还顺手摘了几个荔枝回来呢!”
“哈哈哈……”
我这脸,“噌”一下就红了,跟猴屁股似的。可红梅呢,那火爆脾气,眼睛一瞪:“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再瞎咧咧,我叫我爹出来收拾你们!爹,你快出来,有人欺负我!”
这一嗓子,那仨货跟兔子似的,瞬间就窜没影了。
这时候,红梅家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五十多岁,一脸络腮胡,跟梁山好汉似的。他一看我挑着两箩筐鲜红的荔枝,乐了:“哟呵,这不是韦老师嘛,咋还帮我们家红梅摘荔枝了呢?你俩啥时候认识的?”
我赶紧摆手,想解释两句,红梅却抢先说了:“爹,是陈校长让他帮我的,我可没逼他!”
嘿,你说这出来的汉子是谁?正是横石村的村支书王亮!他自然认得我,平时对我还挺赏识。一看我这气喘吁吁的样子,赶紧让我进屋,还让红梅炒了几个菜,说是要跟我喝两杯。
喝酒嘛,自然得有人陪,王亮这人爱喝酒,干脆就让王金龙去学校把陈东老校长给叫来了。咱们仨,往桌前一坐,横石村蒸煮的青梅酒就上了桌。这青梅煮酒啊,那可是有名儿的好酒,用山泉水、糯米、红曲、青梅子酿的,蓝宝石的颜色,喝完口不干、头不痛,就是后劲大,一不小心就能把你给放倒。
就这么着,咱们仨你一碗我一碗地喝着,我这酒量,跟小猫似的,喝了三碗,就开始上头了。陈东和王亮那是老朋友了,酒量大得很,我还没咋样呢,他俩还跟没事人似的。一看我差不多了,王亮就让红梅送我回家。
我这一站起来,跟踩棉花似的,迷迷糊糊就往学校走。外面那月亮,跟水洗过似的,亮堂堂的。肖秀容扶着我,生怕我摔了,时不时拽我一把。走到村里头,红梅拉我到一棵大龙眼树下,让我坐下:“韦老师,咱坐会儿,聊聊天呗。”
咱俩就这么坐在月光下,微风一吹,花香扑鼻,那感觉,别提多美了。明月高悬、清风徐来、美人相伴,我这脑子也慢慢清醒了。不过我故意装醉,问红梅:“红梅啊,你咋大晚上跑溪里洗澡去了?”
“你还问!还不是你偷看我洗澡,我以为你是个大流氓呢!要不是陈校长说你是金龙的老师,我可饶不了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也不知道哪儿学的这句流氓话,一伸手就把红梅搂住了。红梅眼睛一闭,我这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那感觉,跟触电似的,心跳都加速了。我一点点靠近红梅,近得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我这嘴唇,跟青涩的小果子似的,轻轻碰上她的脸颊,然后一点点往她嘴上移。她还是闭着眼睛,心里头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终于,咱俩的嘴唇碰上了,那一刻,时间都停了。红梅也回应了我,咱俩的嘴唇在月光下交织着,说着那些青涩又美好的话。周围的世界都没了,就剩咱俩,在月光下享受着这美妙的初吻。
打那以后,我就跟红梅好上了。后来陈东校长做媒,我上红梅家提亲,红梅就成了我的人。咱俩结婚后,那叫一个幸福。红梅还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呢,五年后也转正成了公办教师。
有一次,咱俩又去那块田里抓田鸡,没想到又碰上个在红梅田里抓王八的。我一急眼就喊:“哎,这块地是我们的,你咋跑我们家田里来抓王八呢?”
红梅赶紧拽我:“这块地不是咱们的!”
我一听就愣了:“当年你不是说这块地是你的吗?”
红梅脸一红:“我那是瞎说的!”
我突然想起陈东校长有次喝醉了说的话:“当年要不是我和老支书安排,你俩还成不了夫妻呢。”
“难道当年你故意在溪里洗澡等我,然后又拉我去你家喝酒,这都是你俩演的一出戏?”我这脑子,慢慢转过弯来了。
“哼!韦小林,你别整天瞎琢磨这些没用的!我就是骗你,也是为你好!走,孩子在家等咱换尿布呢!赶紧回去!”红梅顺手递给我一包荔枝干,拉了我一把,我只好乖乖地跟在她后面,回了家。
后来才知道,王亮支书知道我有转正的希望,还催红梅晚上多来学校陪陪我。。。他们生怕我和红梅的事会"夜长梦多"。
担心夜长梦多,校长和村支书合演了一出双簧戏。陈校长和王支书这出戏,我算服了!演技杠杠的。而村花配合得也挺到位哈,又是脱光衣服,又是上床的。我也就只好逢场作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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