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斩妖除魔驱鬼纪》之《丰都闹鬼》

杨振高

    时大唐虽然平定了朱泚与李怀光的叛乱，但是节度使的叛乱时有发生。蜀地周边一些外开化的蛮族于是趁机攻打、掠夺富甲天下的蜀地，韦皋积极正军备战。东蛮鬼主听闻后大怒，对其巫师说：“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汝前去西川做我的卧底，顺便把东川与西川搞个天翻地覆”。巫师领命说：“我一定不辜负首领的期望。”
    话说东汉时有个东海人，名叫王远，字方平，举孝廉除任郎中。王方平明天文图鑯学，汉桓帝问以灾祥，王远题宫门四百余字，说：“国家宦官当政，贪腐之风盛行，国家将有危难的事情发生。”桓帝看完大怒，令人削之，墨入板里。王方平见东汉政治腐败，乃去官隐居山中，曹魏青龙初年，王远得道飞升于丰都县平都山。王远常采药于县之真多山，山上石头有题名云：“王方平采药此山”。
    巫师骑着巨大的秃鹫来到丰都的一个山顶，只见一个道士拿着宝剑的在山上的平石上练剑，巫师连忙过去打招呼。道士停下来，看到一个怪人、披头散发、后面跟随着一只大鸟，于是招待到：“兄台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巫师对道士说：“我从西边到来，看道长身手，不像平凡人？”道士说：“我名叫王远，字方平，在此山隐居很久，敢问兄台姓名？”巫师说：“我乃荒野之夫，西边学道之人，姓阴，名长生。”王远于是把巫师带到道观，令童子上茶。两人把茶言欢，王方平说：“我看兄台也不是什么凡夫俗子？”巫师笑说：“我确实是出生在西边，只不过是来蜀地旅游。”王方平笑说：“我也很爱旅游，来者皆是客，明天我带你游玩下丰都的名山大川？”巫师连忙道谢说：“那就有劳道长”。两人于是谈天论地、说法言道，一直谈论到天黑。
    明日，王方平和巫师一起游山玩水，两人游遍了丰都的名山大川，其乐融融，游玩了一整天，两人不觉疲惫不堪，于是相约到县城上一起喝酒、以放松一下身心。王方平和巫师刚进县城就看到街上行人稀少，一些人脸上紧张不安，官兵们更是在拼命戒严。王方平随便拉住一个行人问：“县城里发生了什么事？人们怎么如此紧张？”行人回答说：“唐德宗驾崩，唐顺宗病重，西川节度使韦皋下令蜀地戒严。”王方平叹息说：“如来如此。”巫师听闻大唐两位君主准备跟着去世，心里暗喜。两人于是来到一家客栈。
    客栈里空无一人，王方平与巫师找了个好的位置坐下来，巫师大喊：“小二，先来一壶好酒。”小二连忙过来说：“不好意思两位客官，我们客栈这几天都不卖酒，只卖饭菜。”巫师大怒，一拍桌子说：“是不是拍我们没有钱付账啊？”小二连忙赔不是说：“不是的，是因为我们皇帝驾崩，所以朝廷下令三个月不许卖酒喝酒。”王方平连忙安慰吐蕃国师说：“不要为难了小儿哥了，他也是身不由己。”巫师怒不可止，愤怒说：“那就把好茶好菜都蹲上来！”小二说：“那请两位客官稍等一下。”
    巫师和王方平正在闲聊，不一会，小二就蹲上几盘青菜、一壶粗茶和一盘又细又尖的咸鱼，阴长生看到这么细这么尖的咸鱼，用指角拿起一条鱼的尾巴提着看了一下，于是大怒，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胸口，怒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既然敢戏弄我们两位。”店小二连忙惊说：“我没有戏弄两位大爷，先皇驾崩不可以大鱼大肉。”掌柜连忙跑过来赔不是说：“两位大爷息怒，因为我们两位皇上都连续驾崩，这段时间是我们的国丧，官府不允许大鱼大肉，请两位见谅。”王方平连忙在旁边劝说：“算了，其实我乃修道之人，是吃素的，有素菜就很好了！这盘咸鱼就留给你吧。”巫师见自己失礼了，怕被王方平看穿自己的身份，于是对店小二说：“算了，我没想到是国丧。”你们下去吧。
    巫师和王方平倒了两碗粗茶、盛了两碗淡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已经天黑，巫师对王方平说：“其实我来丰都还有要事要办，本来我是想和道长痛饮而别的，没想到天不如人愿，我只能够以茶代酒向你道别了。”王方平惊讶的说：“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巫师于是举起一碗茶和王方平干了，王方平对吐蕃国师说：“山水有相逢，我相信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巫师作揖说：“那就请道长多多保重。”两人于是道别。
    巫师离开后酒店后，来到一个偏僻的山涧，一念咒语，就出现桌子和祭品，巫师设坛做法，随着咒语的不断念响，突然就把群鬼呼唤出来，巫师控制群鬼，对他们说：“你们到丰都各地去，吓唬丰都的军民，要把丰都搞得鸡犬不宁。”群鬼立即领命出发。
    七月七日，丰都官吏突然快马来报：“丰都夜间有群鬼出现，地方官府束手无策，很多人被杀。”众人听后个个毛骨悚然。韦皋大怒说：“天下间哪有鬼?鬼都是人装的！谁要是再蛊惑军心，立斩无赦。”于是对将领王有道说：“将军替本节度使率领五百精锐前面丰都灭鬼。”王有道倒吸一口冷气说：“五百士兵恐怕不够，最少五千。”韦皋说：“现在蜀地周边不太平，本节度使只能给你五百了。我再令吐蕃降将马定德率领三百精兵协助你。”马定德挺起胸膛说：“主帅你放心，我一定把那群鬼杀个片甲不留。”
    王有道带领将士们出发，将士们听闻去和群鬼大战，心里只发毛，半路不断有士兵逃跑，王有道抓到两个逃兵，一刀就把他们砍了，怒说：“如再有逃兵者，与这两人下场相同！”将士们被震慑，从此没有人再敢做逃兵。王有道令马定德带领五十精锐为前锋，大军好不容易进入丰都地界，只见那里群山围绕，雾气迷漫，三十米外看不清一个人。王有道下令戒备，众人都捂剑上弓，突然前面出现两个穿白衣服的厉鬼，飞来飞去，众人大惊，马定德下令：“射箭。”将士们箭射出去后，两个厉鬼立即倒地，马定德手握大刀上前一看：“原来是两个草人。”
    不知不觉天色慢慢暗下来，此时雾气越来越大，士兵们感觉有点头昏眼花，有些人感觉自己走进了地狱一样，王有道令十几个将士们到附近的人家拍门借宿。士兵们三三两两结伴到附近农户家拍门，有些将士拍门拍着拍着就突然被人拉进去结果了。其他一些将士拍了很久都没有人出来开门，幸存的将士返回来禀报说：“附近人家毫无人烟！”王有道大惊，有七八个士兵没有回来，王有道自言自语的说：“难道我们进入了地狱！”将士们更加恐慌。
    马定德于是亲自带了几个士兵来到一个豪华的大户人家大门前，拍了很久门，突然一个老态龙钟、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拿住灯笼打开大门，众人看到老太婆像鬼一样的模样、个个被吓了一跳，老太婆用恐怖的声音说：“你们找谁啊？要住宿吗？”马定德强自镇定的说：“是的。”提灯笼的那个士兵看到老太婆恐怖的面容大叫说：“鬼啊！”于是把灯笼望天上一扔，拔腿就跑，士兵们个个落慌而逃，马定德拔刀殿后撤退。老太婆拿着灯笼站在门口冷笑。
    跟马定德去敲门的个别胆小士兵连滚带爬的回到王有道跟前，王有道怒说：“你见到鬼了？那么害怕！”马定德有点害怕的说：“我们确确实见到鬼了，前面有一座大宅，住了一个像鬼一样的老太婆。”王有道吞了一口口水说：“不会真的有鬼吧！你不要乱我军心。”众人更加害怕。看到众人害怕的样子，王有道故意大声的说：“我们是军人，军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妖魔鬼怪。”大家于是勇气倍增，欢呼雀跃，个个都说：“踏平那个大宅！踏平那个大宅！”王有道对马定德说：“你带路，我要看看世间是不是真的有鬼！”
    大家喊打喊杀一窝蜂的蜂拥前去，马定德于是一马当先，带领众将士又来到大宅面前，将士们愤怒拼命拍门，拍了几十下后，门吱的一声打开，出来一个美貌的姑娘，将士们看到这个美貌的姑娘，一些人开始流口水，姑娘用温柔而酥软的声音说：“众位官人，要借宿吗？”马定德和身边的侍卫的剑立即从手上掉下来，王有道大怒说：“你们这些色鬼，看够了没有了？还不快把剑捡起来！”众人连忙严肃起来。王有道对姑娘说：“我们是军人，前来杀鬼，想找个大的地方住宿，不知道姑娘家是否方便？”姑娘笑着说：“方便，方便！我家就只有我和我奶奶一起住，你们要住宿就进来吧。”众人大喜，王有道谢过姑娘后就带领将士跟随着姑娘进大宅。
    大宅外面豪华无比、里面却荒芜破败，园子里还有几堆乱坟岗，几个光秃秃的枯树立在乱坟岗旁边，枯树的枝条又尖又锐，将士们感觉这大宅阴森可怖，马定德对姑娘说：“这附近怎么只有你们一户人家吗？”姑娘说：“附近的村民遭到蛮族的入侵，个个都跑了，我奶奶老了跑不动，我只好在家陪她。”马定德说：“原来如此！那你们家怎么会有乱坟岗？”姑娘突然转悲伤流泪说：“那是因为前几年乱兵来到我们这里烧杀抢掠，把我们的亲人都杀害了，所以我把他们葬在家里！不过你们不要害怕，他们都是我的亲人。”王有道连忙安慰姑娘。
    姑娘把王有道等军人带到一个大厅，只见大厅里面的桌椅摆的杂乱无章，屋梁上布满蜘蛛网，大厅中间是灵堂，上面摆满了灵牌。一些胆小的士兵开始毛骨悚然，姑娘对王有道、马定德等说：“军士们就委屈一下，今晚在这里住一晚吧！”于是告辞。马定德连忙感谢姑娘。
    王有道令马定德带领几十个士兵在外面轮流守夜，自己和众人在大厅里休息。深夜，院里的怪鸟叫着像鬼一样的声音，把在外面值班的士兵吓得发抖，突然，只听到“哇”一声惨叫，一个体弱的士兵立即晕倒，众人连忙拔剑，原来是一个怪鸟从树上飞走，这个胆小的士兵被吓晕。大惊虚惊一场，马定德令人把晕倒的士兵弄醒。突然，屋顶上箭下如雨，马定德连忙用刀抵挡，值班的一些士兵被乱箭射死，惨叫声一个接着一个，突然一群带着狰狞面具的蛮人拿着兵器冲杀进来，王有道等从梦中惊醒，立即跃起，拔剑抵挡，其他的将士也被惊醒，个别士兵大叫：“有鬼。”大家个个爬起拔剑和敌人死战，双方打了一个时辰，蛮人被击退。一些胆小的士兵鲜血直流，全身发抖，马定德对他们说：“大家不要害怕，他们是蛮人士兵，只是戴上面具、装神弄鬼吓唬我们。”王有道令马定德把躺在地上蛮人的几具尸体的面具除去，马定德拿掉他们的面具，发现他们真的是人！王有道对众人说：“我们遇到敌人奸细了，昨晚老太婆和孙女就是奸细。”于是令马定德带领一队士兵寻找老太婆和孙女，另外一队士兵帮受伤的士兵包扎，士兵们找遍了整个大宅都没有发现老太婆和其孙女。马定德回来禀报说：“找遍了整个大宅，都没有发现老太婆和其孙女的踪影！”王有道疑虑的说：“看来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快点离开这里。”说完令大家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众人离开了大宅，王有道带着剩余的部队进入丰都平都山，只见山上雾气如白烟一样从地上冒起，大家隐约看到一个白衣人戴着恐怖的面具站在山顶，王有道其身边的校尉王飞虎大笑说：“又有一个敌人的奸细在装神弄鬼，我上去收拾他。”于是飞马直奔山顶。王有道想阻止，大喊：“快回来！”但是为时已晚，喊都喊不住王飞虎。王飞虎策马冲上山顶抡起开山斧对着白衣人就是一斧，无奈白衣人毫发无损，飞虎把斧头反过来又一斧，白衣人还是不动，飞虎大怒，竖起斧头对着白衣人从头劈到脚，白衣人还是屹立不倒。王飞虎大惊，掉转马头就想跑，白衣人大怒说：“简直自寻死路！”于是飞起来一阵风把飞虎虏走，众人大惊，个个落慌而逃。
白衣人如黑旋风一样飞起来想追赶官兵，此时惨叫声不断，突然一个道士杀出，拦住白衣人说：“你是人是鬼？既然敢在我的地盘撒野？”白衣人怒说：“你是何人？敢管本公子的事情？”王方平怒说：“我乃此处的道士王方平”。白衣人怒说：“少说废话，我们刀剑上见高大。”于是舞起弯刀直取王方平，王方平用剑抵挡，双方大战，两人从山顶战到山脚、大战一百回合双方不分胜负，白衣人见无机可乘，于是对准王方平扔出几颗烟雾珠，王方平一躲，白衣人随着一阵浓烟就消失了。王方平救醒王飞虎，王飞虎此时全身还有点发抖，于是连忙跪谢王方平的救命之恩，王方平笑对飞虎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王有道和马定德等跑到几里外远，大家定了定惊，王有道喝喊住军队，说：“不要惊怕，刚才一定是幻觉，我们是纪律部队，不可以乱，一乱敌人就会有机可乘。”马定德自言自语的说：“刚才那个白衣人是人还是鬼！”王有道说：“应该是人，而且其武功非常高强！”此时，突然一人奔跑而来，大喊：“等等我！”大家以为是敌军到来，个个紧张戒备，没想到王飞虎，大家于是高兴万分，王有道对王飞虎说：“我们还以为你被白衣人虏走了！”王飞虎说：“末将确实差点被白衣人虏走，不过突然杀出一个武艺高强的道士救了我。”王有道对王飞虎说：“以后不许再这样鲁莽！不然军法处置。”王飞虎连忙说：“遵命！”
    白衣人摆脱王方平后回到名山鬼城，只见两边像厉鬼一样的蛮人带着恐怖的面具排成列迎接白衣人。白衣人怒说：“下笑世上士，沉魂北丰都。”众人跟着大叫：“下笑世上士，沉魂北丰都，欢迎主人！欢迎主人！”白衣人哈哈大笑，蛮人于是一拥而上，围住白衣人跳着奇怪的舞蹈。
    不知不觉天亮，王有道带领大军涌入丰都城，丰都县城内混乱不堪，此时衙门县官正收拾金银软细准备弃官而逃，听闻朝廷大军到来，县官连忙放弃逃跑的想法，于是穿上官服带领众人出来迎接。王有道怒对县官说：“昨晚我们在山顶看到一个白衣人，我们被他伏击，他差点虏走了我的校尉，他是谁？”县官一听说白衣人，大惊说：“我们这里早就出现了鬼群，本官也不知道他是谁！”马定德大惊，说：“难道我们真的遇到厉鬼了？”县官汗流浃背的说：“我们是真的遇到厉鬼了！”王有道训斥县官，连忙下令全县城将士戒备。
    晚上，阴风阵阵，值班的士兵们不断打啰嗦，突然一个白衣人徐徐从天空降下，士兵们大惊，大叫：“白衣人又来了！白衣人又来了！快跑啊！”士兵们连滚带爬的四散而逃，马定德一箭射向白衣人，喝喊住士兵，白衣人一把拿住射来发飞箭，一甩斗篷，一群带着面具的蛮人从篷里冲出，于是立即冲杀，马定德连忙带来士兵抗敌和他们打起来。王有道刚想睡下，突然听到外面喊杀声、兵器声不断，于是大惊，立即拿起宝剑和弓箭冲出，只见一个两人蛮人拿起弯刀向他杀来，王有道一箭就射向跑到最前面的蛮人，蛮人应声而倒，另外一个蛮人和王有道大战，没想到三回合就被王有道砍死。外面马定德与王飞虎带领士兵正在和蛮人大战。王有道大惊，加入杀敌阵营。马定德与王飞虎正在和白衣人恶斗，双方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马定德心里吃惊想：“他的招式怎么像蛮人的功夫。”此时，王飞虎正在和白衣人大战，马定德撇下白衣人，弯弓上箭、拉起自己的硬弓，一箭射向白衣人，白衣人又一把抓住马定德的冷箭，再一掌震开王飞虎，冷笑说：“雕虫小技，也敢跟我斗。”于是把箭一扔、飞身过来，两个魔掌就抓向马定德，马定德连忙用刀一挡，无奈被他的内力震飞。马定德口吐鲜血，白衣人两人魔掌又向马定德杀来，正在此危及关头，王有道舞者大刀突然施展轻功飞过来大战白衣人，双方大战五十回合王有道不敌，突然一个道士飞身来到王有道面前，两掌就把白衣人震开，白衣人怒对王方平说：“又是你这个臭道士坏我大事？”王方平指着白衣人怒说：“你究竟是何方妖人？既然敢攻打官兵！”白衣人哈哈大笑，说：“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于是一甩白袍，又随着一阵浓烟消失。剩余的蛮人也跟着消失。
    王方平赶走了白衣人和蛮人，王有道和马定德连忙过来感谢，王有道说：“敢问道长高姓大名？”王方平笑说：“国家有难，人人有责，此等小功，不足挂齿“。于是也化成一阵弄烟离去。王飞虎大叫说：“我认得此人，我们上次遇伏就是他救了我们！”马定德擦了擦嘴上的鲜血，对王有道说：”刚才属下和白衣人交手，看其武功，应该是蛮人的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你们以后要加倍小心！”王飞虎大叫说：“以前我在蛮人大战怎么没有遇到过此人？”王有道喘着气说：“世上的奇人异士多的是，有些更厉害的你还不知道呢！”
    天一亮，王有道就下令：“丰都戒严。”同时令马定德与王飞虎带领士兵在全县城收捕奸细，马定德与王飞虎带领将士挨家挨户的搜查，很快抓获了一百多个有嫌疑的人，在证据和审问之下他们有几十个确实是奸细。王有道下令将他们全部处斩。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上天有好生之德，放过他们吧！“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昨晚救他们的道士。
    大家连忙上前向道长问好，道长对王有道说：“本道名叫王方平，将军也姓王，五百年内我们可能是一家，将军是否愿意给本道一点面子，放过他们？”王有道笑说：”我们的命都是道长所救，道长既然替他们求情，那本将军就尽量释放他们！兵法也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乃善之善者也！”于是下令：“将为恶的几个奸细首领诛杀以儆效尤，将他们全部押到蜀地将他们释放”。王方平对奸细们说：“你们以后要多做友好的事情，不要再胡非作歹！”奸细个个感激流涕，于是跪谢王将军与王道长活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