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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8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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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广西南宁
葬者,藏也,乘生气也。
《四库》释:生气为一元运行之气,在天则周流六虚,在地则发生万物。天无此则气无以资,地无此则行无以载。故磅礴乎大化,贯通乎昌汇,无处无之,而无时不运也。陶侃曰:先天地而长存,后天地而固有。盖亦指此云耳。且乎生气藏于地中,人不可见,惟据地之理以求之,然后知其所在,葬者能知其所在,使枯骨得以乘之,则地理之能事毕也。
《本书》释:《四库注释》其原文无“藏也”二字。
所谓葬,就是藏。藏的含义,是隐匿,暂避或暂息,收藏储存的意思。这里说的藏是以葬相联系的。虽然葬是专指埋葬死者之阴宅,但《葬书》不可能专是阴宅风水的典籍,不过以阴宅为主而已。事实上,《葬书》原文中也有“开府建国”等涉及阳宅的文句。阳宅典籍除《黄帝宅经》、《阳宅十书》等专属阳宅风水典籍外,其余杨(筠松)曾(文辿)……等著述的风水经典,包括了阴阳二宅风水。
要葬之有利,藏的适宜,就要乘生气。
夫阴阳之气,噫而为风,升而为云,降而为雨,行乎地中,谓之生气。
《四库》释:阴阳之气即地中之生气,故噫而为风,升为云,降为雨。凡所以位天地,育万物者,何莫非此气耶?斯盖因曰葬乘生气,故重举以申明其义。愚尝谓能生能杀,皆借吞吐浮沉之类,并当依法而裁剪之,不致有撞杀冲刑破腮翻斗之患也。
《本书》释:所谓生气,是阴阳二气的合称。即《周易》说的“太极生两仪”的两仪,也即《唯物论》中说的“对立斗争”到一定程度,就盈而外溢,或受外来的作用而扩散,就噫而成风。自我斗争到某种程度就升而为云,受外来影响(冷空气)就降而为雨。因此,风、云、雨都是由生气的变化而成。总而言之,凡属在地中发生发展运动变化的阴阳气,就称之谓生气。
生气行乎地中,发而生乎万物。人受体于父母,本骸得气,遗体受荫。
《四库》释:五气即五行之气,及生气之别名也。求全夫一气分而为阴阳,析而为五行,虽然于天实出于地,行则万物发生,聚则山川融结。融结者,即二五之精,妙合而凝也。
父母骸骨,为子孙之本。子孙形体,父母之枝。一气相应,由本而达枝也。故程子曰:卜其宅兆,卜其地之美恶也。地美则神灵安,子孙盛。若培育其根而枝叶茂,理固然也。恶则反是。蔡季通曰:生死殊途,情气相感,自然默与之通。今寻骸骨,以生人刺血滴之而渗入,则为亲骨肉,不渗则非。(按:经多次试验,此言正确)气类相感有如此者,则如枯骨得荫,生人受福,其理显然,不待智者而后知也。或谓抱养既成,元非遗体,僧道嗣续,亦异所生,其何能荫之有?而不知人之心通乎气,心为气之主,情通则气亦通,义绝则应亦绝,故后母能荫前母子,前母亦发后母儿。其在物则萎薮螟蛉之类是也,而何疑乎。
《本书》释:生气在地中发生发展运动变化,即对立面的斗争到统一的时侯,就发而生乎万物。反过来说,世界万物都是生气所生的,自然,人也不能例外。父母的身体是生气生的,而人子受体于父母,即父母生气生人子生气。因而父母生气与人子生气是同类的生气,好象是同频率的电波一样,能相互感应的。也就是父母生气与人子生气相互感应,所以本骸得气,遗体受荫。
所谓遗体,指父母尸体的死遗体及所生人子的活遗体。死遗体受荫,必须使父母的阴宅风水乘生气。活遗体受荫必须使人子的阳宅风水乘生气。
所谓受荫,就是受到庇荫,保佑和庇护。死遗体受荫,就是尸体或骸骨保留得长久,考古学家发掘的千年古尸就是一例。活遗体即人子受荫,是属于潜科学范畴,涉及尸体阴宅与活体阳宅与人子三者的关系。将在后面《葬书,评价》中详述。
盖生者,气之聚。凝结者成骨,死而独留。故葬者,反气纳骨,以荫所生之道也。经曰:气感而应,鬼福及人。
《四库》释:乾父之精,坤母之血,二气感合则精化为骨,血化为肉,复籍神气资乎其间,遂生而为人。及其死也,神气飞扬,血肉消溃,惟骨独存。而上智之士,图葬于吉地之中,以内乘生气,外假子孙思慕,一念与之吻合,则可以复其既往之神,萃其以散之气。盖神趋则气应,地灵而人杰,以无为有,借伪显真,事通阴阳,功夺造化,是谓反气入骨,以荫所生之法也。
父母子孙本同一气,互相感召,如受鬼福。故天下名墓,在在有之,盖真龙发迹,迢迢百里,或数千里,结为一穴。及至穴前,则峰峦矗拥,众水环绕,叠嶂层层,献奇于后,龙脉抱卫,砂水翕聚。形穴既就,则山川之灵秀,造化之精英,凝结融会于其中矣。苟盗其精英,窃其灵秀,以父母遗骨藏于融会之地,由是子孙之心寄托于此,因其心之所寄,遂能与之感通,以致福于将来也。是知人心通乎气,而气通乎天。以人心之灵,合山川之灵,故降神孕秀,以钟于生息之源,而其富贵贫贱,寿夭贤愚,靡不攸系。至于形貌之妍丑,并皆肖象山川之美恶,故嵩岳生申,尼丘孕孔,岂偶然哉!呜呼,非葬骨也,乃葬人之心也;非山川之灵,亦人心自灵耳。世人往往以遗骨弃诸水火而祸福者,盖心与之离故也。
《本书》释:生气生万物,人之所以生,是由于父母生气聚合所致。其凝结的生气就成为人的骨骼,这种为生气凝结所形成的骨骼,直到人死了,即使皮肉腐烂,而独留下骨骼,因此,骨骼还是原来的生气。所以葬就是使外来龙脉同类的生气,反纳入独留的骸骨,以资荫骸骨生气旺盛。使之庇荫骨骼同时感应同气的遗留的人子活体。这就是葬乘生气的道理。《经书》说:反气纳骨感应的生气旺盛与否,其祸福都反应及于人子。即乘得旺盛生气,便得福,吉利。所乘生气不旺盛或没有乘得生气,便得鬼,不吉利,主凶。
是以铜山西崩,灵钟东应,木华于春,粟芽于室,气行乎地中。其行也,因地之势,其聚也,因势之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
《四库》释:汉未央宫一日无故钟自鸣。东方朔曰:必主铜山崩应。未几,西蜀果奏铜山崩,以日揆之,正未央钟鸣之日也。帝问朔何以知之,对曰:铜出于山,气相感应犹人受体于父母也。帝响应曰:物尚尔,况于人乎?昔曾子养母至孝,子出,母欲其归,则啮指,而曾子心痛。人凡父母不安而身离侍侧,则亦心痛。特常人孝心薄而不自觉耳。故知山崩钟应,亦其理也。
木华于春,粟芽于室。
此言一气之感召也。野人藏粟,春至,粟木华,而家藏之粟亦芽。实之支本已久,彼华此芽,盖以本性原在,得气则相感而应,亦犹父母之骨,葬乘生气而子孙福旺也。夫一气磅礴于天地间,无端倪,无终穹,万物随时运化,本不自知,而受造物者,亦不自知也。
气行地中,人不可见,其始也则因地之势而知其行,其次也因势之止而知其聚也。
《本书》释:所以铜山西崩塌了,他的生气扩散感应到同类生气铸造的铜钟,在东方也会受到感应而鸣。树木到了春天会发新的枝芽,室内的粟到时也会发芽,都是因为地中的生气运动变化所致。
地中的生气,我们用肉眼是看不见的,怎么知道它的运动变化呢?可以观地之势,即龙脉的行走起伏,过峡、驳换、奔腾若水之波,若马之驰的势就可以知道。它的聚积,就是看龙脉运动的静止。古人为了使聚积的生气不散不噫,运动变化的生气使它静止。所采取的方法和措施,就称之谓风水。
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
《四库》释:支垅二者,俱欲得水。高垅之地,或从腰落,虽无大江拦截,亦必池塘以止内气,不则去水稍远,而随身金鱼不可无也。倘金鱼不界,则谓之雌雄失经,虽藏风亦不可用。平支之地,虽若无蔽,但得横水栏截,何嫌宽旷。故二者皆以得水为上也。
《本书》释:扦好风水的方法,即葬法。以得水为最紧要,其次就是藏风。因为水是生气所生的,所以有水就表明生气旺盛,没有水就表明生气薄弱。水源长,流量大是与生气的旺盛成正比的。因此,葬法以得水为上。
所谓藏风,并不是其它风水经典和历代许多术者说的蔽外来“空气流动而成风”的风。因为这种风是蔽避不了的,更是藏不住的。而这里所说的风,是生气噫而成的风,是生气盈而外溢,或聚气不良而扩散的生气。所以藏风的意思应该是使生气不噫,防止四面八方扩散的生气。即是说扦坟墓要密封,或进葬在较深的地层。阳宅要注意保温和通风设备,使住宅保持一定的温度和湿度,适合人的生活生产,就称之谓藏风。由于葬的主旨是乘生气,得水即可得较旺盛或旺盛的生气,所以乘法以得水为上,而藏风次之。
气之盛而流行,而其余者犹有止。虽零散而其深者犹有聚。经曰:外气横行,内气止生,盖言此也。经曰:浅深得乘,风水自成。
《四库》释:高垅之地,落势雄雌,或去或止,各有某作自某一地,可尽其力量也。而好龙多从腰落,分而枝蔓于数十里之间,或为城郭、朝乐、官曜、禽鬼、捍门、华表、罗星之类,皆本身自带为可为。彼既流行,而余者非止也。但当求其聚处,而使之不散耳。平支之龙,大山跌落平洋,四畔旷阔,其为城郭,亦不过高逾数尺而已,且去穴辽远,朝山一点,在乎云蔼之表,人莫不以八风无蔽为嫌,又岂知支垅气隐,若零散而其深者犹有聚也。但得横水拦截,使之有止耳。
水流土外,谓之外气;气藏土中,谓之内气。故心得外气形横,则内之生气自然止也。此引《经》以结上文得水为上之意。
按:生气这一概念必须弄清楚,生气是阴阳二气的总称,是土生的,生气又生水,生气内在的矛盾是阴阳气的对立统一,是处在不断的发生发展运动变化之中,世界万物就是这一斗争-----统一斗争的往复过程而产生的,它是“行乎地中”的,所以,在地中的阴阳气才称为生气。以地球来说,,处在地球表层外的不称为生气,而称为万物。水是万物之一,为生气所生,不应称为外气。“气藏土中”谓之生气也不应称为内气。本节所称的外气是以葬法而言,所谓内气,即是龙气和龙虎气。所谓外气,是指堂气,龙虎外的水和隔水的万物都称为堂气,也可称为朱雀气。《葬书》说:“以水为朱雀者”,可见朱雀不是专门指水。在古代主要的是指朝应水和朝应峰。以现代来说: “应该指堂前的所有事物。才称为朱雀,是四象之一。
《本书》释:得水故然为上,即使水源过长,流量过大,生气过于旺盛而外溢,还是可以使其静止。余气虽然是零散的,并在地层的深处,但也可能聚积使其不扩散。《经书》说:外溢的生气(指风)到处流行,而没有外溢的内气是静止的生气。《经书》还说:气盛的可以浅葬,余气就要深葬,浅深乘得适宜,风水自然是好的。
土者,气之母,有土斯有气。气者,水之母,有气斯有水。故藏于涸燥者,宜深;藏于坦夷者,宜浅。经曰:土行气行,物因以生。
《四库》释:气本无体,假土为体,因土而知有此气。水本无母,假气为母,因气而知有此水也。五行以天一生水,且水何从生哉?生水者,金也。生金者,土也。土腹藏金,无质而有其气。乾藏坤内,隐而未见,及乎生水,其兆始萌。言气为水母者,即乾金之气也,世人不究本源,但以所见者,水耳。故以水为天地之始,盖通而未精者也。
上句言垅,下句言支。高垅之地,阴之象也,气在内强刚而沉下,故言涸燥当深葬。平支之地,阳之象也,气在外,弱柔而浮上,故言坦夷当浅葬。
生气附形而有,依土而行。万物亦莫非此也。此引经结上文有土斯有气之意。
《本书》释:这里说的土,是指“上浮者为天,下凝者为地”的地。是《周易》的坤。以现代话来说,是地球的表层。以风水术的术语来说,就是除水以外的龙脉。
土,是生气之母,有土才有生气。生气是水之母,有生气才会有水。就是说土生生气,生气生水。可见,生气并不是抽象的东西,而是具体的物质。所以要认识生气,只要观土察水就可以了。因此葬于涸燥缺水的地方,必定是生气稀薄,适宜深葬。而在平坦的地方,水一定较多,生气比较旺盛。所以要浅葬。《经书》说:土发生变化,生气也发生变化。土多质好,生气就多,质量也随之好。水也就多,质量也就好。世界万物就因土的变化随之生气的运动变化而产生的。(多与好,是因生物的需要适宜的多与好)。
按:上述是《葬书》说明葬的主旨乘生气,并介绍了生气的概念,性能以及对阴阳宅(人)的作用。下面便是介绍葬法了。
葬山之法,势为难形次之,方又次之。
夫千尺为势,百尺为形。势与形顺者,吉。势与形逆者,凶。势凶形吉,百福希一。势吉形凶,祸不旋日。千尺之势,宛委顿息,外无以聚,内气散于地中。经曰:不蓄之穴,腐骨之藏也。
《四库》释:千尺为势,百尺为形。势言阔远,形言浅近。然有大山大势,大地大形,则当大作规模,高抬望眼,而后可以求之也。势有隐显,或去山势,从东趋形,从西以为最难也。其次莫如形,有一二里为一形,此形之大者;也有只就局内结为峰蝶蛙蛤之类,此形之小者也;鹅凤相肖,狮虎相类,形若不真,穴何由拟?故形亦为难也。又其次莫如方。方者,方位之说,谓某山来合坐作某方向之类是也。
千尺言其远,指一支山之来势也。百尺言其近,指一穴地之形也。
形势二者,皆以止伏为顺。飞走摆窜为逆。顺则吉,逆则凶。势凶形吉,尤可希一日之福。若势吉形凶,则祸不待终日,极言应之速也。
千尺言来势之远也。完委者,宛转委曲而驯顺。顿息者,顿挫止息而融结也。若阴阳不交,界合不明,后无横水以拦截,则土中之生气散漫而无收拾矣。葬之适足以腐骨。
《本书》释:葬山的方法,即阴阳宅的选址(点穴)、布局、排(放)水、定吉向。其中包括格龙、乘气、消砂、纳水、开山立向、坐穴分金及规划、建筑设计……等,以察势最难,而观形次难,方术即理气则比较容易。
什么叫做势和形呢?
势与形,合称为形势,也有称为峦头的。方,即理气之称。形势就称之谓形法,理气也可称之谓理法。
质而言之,势是生气的发生发展运动变化在地面(即阴阳气对立斗争)的迹象,是动态。形是生气的阴阳双方相互斗争到统一,即生气的静止在地面的状态,是静态。诚如是,还不够具体,因为近处的形易识,如穴的突凹窝钳,龙盘虎踞,水的湾环曲直。而对远处的峰和水,就无法识别形与势了。如峰的曲屈,是形呢?还是“若水之波”的势呢?水流的缓急,瀑布的奔腾,只能看到一条静止的白带,表面上看是形,而实际是势。因此,形只能够在近处认识;而势主要的是指远方来龙,只能在步龙时由远至近或由近至远,(一般自入首龙起,由近而远)随龙识别的。因此还是《葬书》说的确切,即“千尺为势,百尺为形”,从远方而来的“自天而下,若水之波,若马之驰”就称之谓势。在近处看见的“龙盘虎踞,屈曲湾环,尖齐高耸,方圆秀丽……”都称之谓形。
凡是从远方来的动态的势,与近处生气静止的所结的静态的形是顺的,即是说,什么来势就结什么形,如来龙从天而降,生气旺盛,则形如龙腹,势与形相适应,是谓势如形顺者,主吉。凡势与形不相适应的,又如来龙从天而降,如万马奔腾的势,而穴位明堂狭小,朝峰朝水不秀,形与势两不相适应,是谓之势与形逆,则主凶。又势凶形吉,则主福也不多。若势吉形凶,祸灾便会立至。
若是屈曲宛委之势而立即势止结穴,但明堂狭小,没有秀峰吉水,就属于外气无以聚内气,则龙气,即内气就会散于地中。象这样的穴位,《经书》说是不蓄气的穴位,是腐骨之葬。
上地之山,若伏若连,其原自天,若水之波,若马之驰,其来若奔,其止若尸,若怀万宝而燕息,若具万膳而洁斋,若橐之鼓,若器之贮,若龙若鸾,或腾或盘,禽伏兽蹲,若万乘之尊也。
《四库》释:此言上地龙之行度体段也,大顿小伏,藕断丝连,谓之脱卸。夫大地千百里,行龙其何可穷乎?故远若自天而来也。
若水之波。此言隐伏于平洋大坂之间,一望渺无涯际,层层级级,若江面之水,微风荡漾,则有轻波细纹,谓之行地水。微妙玄通,吉在其中矣。
若马之驰。原其起,若马之奔腾,将欲止,如马之及厩。
其来若奔。其来也,奔驰迅速,如使者之告捷。
其止若尸。其止也,若尸居不动,无复有去意。
若怀万宝而燕息。众山朝揖,万水翕聚,如贵人燕安休息,珍藏富如万金,若揽而有也。
若具万膳而洁斋。明堂宽绰,池湖缭绕,左右前后眼界不空,若贵人坐定,珍馔毕陈食前方丈也。
若橐之鼓。橐乃无底橐,今锻者引风之具即其类也,才经鼓动,其气则盛,言纳气之满也。
若器之贮。如器之盛物,满而溢,言气之止聚也。
若龙若鸾,或腾或盘。若龙之盘旋,鸾之飞腾,言具活动有蜿蜓翔舞之体段,无破碎死蠢之形状。
禽伏兽蹲,若万乘之尊也。来势如虎出森林,自幽而渐显气象,蹲踞而雄壮,止势如鹰落平砂,自高而渐低,情意俯伏而驯顺,气象尊严,拥护绵密,若万乘之尊也。
按:如此择意,令人弗解何龙?何势或何形也。
《本书》释:若是上地的山,其来龙气势磅礴,却似隐伏不见,行龙好象中止,而又绵延相连。其起祖是原自天,很高很高。行龙一起一伏象水波一样,而其势如同跑马,勇往直前,在静止的时候,如同死尸样,动也不动的。其过峡束气展气象怀万宝的庞大,中间如燕息的细小之灵活,好象具有万膳,而又秀丽得洁斋一样,其蓄气如同橐皮的鼓起来,象装东西的器皿而没有散漏。总之,龙的来,要如龙鸾,之玄屈曲,或弯环盘踞,或飞翔高耸。龙的到头静止,要如同禽伏兽蹲一样,好象帝王的尊严。
地势如脉,山势原骨,委蛇东西,或为南北。宛委自复,回环重复,若踞而侯也,若揽而有也。欲进而却,欲止而深来,积止聚冲,阳和阴工,土厚水深,郁草茂林,贵若千乘,富如万金。经曰:形止气蓄,化生万物,为上地也。
《四库》释:平夷多土,陡泻多石,支之行必认土脊以为脉,垅之行,则求石脊为骨。其行度之势,委蛇曲折,千变万化,本无定式,大略与丘垅之骨,冈阜之支略同。宛委自复,指其势而言。或顺或逆,即委蛇东西或为南北之意也。回环自复,以其形而言。层拱叠绕,即朝海拱辰之义也。全气之地,其融结之情如此。
若踞而侯也。如人之踞然不动,而有所待然。
若揽而有也。如贵人端坐,器具必陈揽之而有余。
欲进而却,欲止而深。上句言拥卫之山,须得趋揖朝拱,不欲其僭逼冲突而不逊也。下句言潴蓄之水必得止聚渊澄,不欲其陡泻反背而无情也。
来积止聚,冲阴和阳。来山凝结,其气积而不散;止水融会,其情聚而不流。斯乃阴阳交济,山水冲和也。
土高水深,郁草茂林。水深沉则土壤高厚,气冲和则草木茂昌。程子曰:曷谓地这美,土色光润,草木茂盛,乃其验也。
贵若千乘,富如万金。气象尊严,若千乘之贵,拥簇繁伙,犹万金之富。
经曰:形止气蓄,化生万物,为上地也。
堂局完密,形穴止聚,则生气藏蓄于中矣!善葬者因其葬而乘之,则可以福见,在昌后裔。如万物由此气而成,化育之功,故为上地。
《本书》释:地势,是指平地龙,即支龙的趋势;山势,是指山地龙,即垅龙的趋势。平地龙的趋势是看地表面的脉络,所谓脉原一线,即蛇灰线。山地龙的趋势是看山脊石骨的走向,如蛇行一样,爬向东西,又趋向南北;曲屈又复直行,因环行走又再回环;好象蹲在那里等候什么,又好象抱揽着什么东西;似欲前进,却又拟退;欲静止,却又深来。行龙象这样的积止又聚冲,阳气和阴气,阴气又工阳气,即是既斗争又统一,即九六冲和的变化,土是厚的,水又是深的,草木又非常茂盛,这样的来龙其贵一定如千乘,其富一定如万金。所以《经书》说:这样形止而气蓄的形势,就可以化生万物,称之谓上地。
地贵平夷,土贵有支。支之所起,气随而始,支之所终,气随以钟。观支之法,隐隐隆隆,微妙玄通,吉在其中。经曰:地有吉气,土随而起,支有止气,水随而比。势顺形动,回复始终,法葬其中,永吉无凶。
《四库》释:支龙贵平坦夷旷,为得支之正体。而土中复有支之纹理,平缓恬软,不急不燥,则表里相应。然却有支体而得垅之情性者,直如掷枪,急如绷线,谓之倒火硬木,此阳中含阴也。法当避杀,粘唇架折而葬。刘氏所谓直急则避球,而凑檐是也。阳者为弱,本宜凑入奈何性急,要缩下一二尺,缓其急性,敬执支法插之则凶。此支龙之至难体认者,故景纯谓支龙之辨,盖言此也。
原其始,则气势势随之而行。乘其止,由气脉因之而钟。观势察脉,则可以知其气之融结矣。
隐隐,有中之无也。隆隆,无中之有也。其体段若盏中之酥,云中之鹰,灰中线路,草里蛇踪,生气行乎其间微妙隐伏而难见,然其吉则无以加矣。
经曰:平夷之地,微露毛脊,圆者如浮沤、如星、如珠,方者如箱、如印;长者如玉尺、如芦鞭;曲者如几如带;方圆大小不等者如龟鱼蛤蛙,是皆地之吉气涌起,故土亦随 之而凸起。及其止也,则如鸡窠旋螺之状,言形止势尽,而一水交广也。高水一寸便可言山,低土一寸便可言水,此支气之止,与水朋比而相为体用者也。势顺形动者,龙势顺伏而不返逆,局形活动而有盘旋,砂水钩夹,回环重复,首尾无蔽,始终有情,依法自可扦穴。
《本书》释:本节所说土地。土,是指垅龙,即高山龙。地,是指支龙,即平地龙。
平地龙,即支龙以平坦的大地为贵。垅龙,即山地龙,以分支多为贵。无论是垅龙或支龙,分支以后的生气,都是从分支的地方另起的生气。分支龙的终点,生气也随之而钟。观陇龙或支龙开嶂分支的方法,它的形势要隐隐隆隆,即束气时要隐隐,即微小得好似看不见。展气时,要隆隆庞大即象蜂腰鹤膝,而要之玄曲屈,微妙玄通。这样的龙脉必定是吉龙脉。《经书》说:平地龙有吉气的是平原随土而起脉,垅龙的分支有止气,其水是随支比肩而来,交会于龙终之前而止。来龙的势一起一伏,回复始终,而与形顺,法葬其龙尽气钟之处,是永吉无凶的。
夫重冈叠阜,群龙众支,当择其特,大则特小,小则特大,参形杂势,主客同情,所不葬也。
《四库》释:圣人之于民类,麒麟之于走兽,凤凰之于飞鸟,亦类也。重冈并出,群阜攒头,须择其毛骨奇秀,神气俊雅,之异于众者为正也。参形杂势,言真伪之莫分,主客同情,言汝我之莫辨。
《本书》释:在重重峰峦,叠叠冈阜的地方,群龙众支会聚于明堂。选址点穴当区别其特殊的龙脉(择,区别也)。如众龙众支都很肥胖,而特别细小的,群龙众支都是细小秀丽,而其特别肥大丑恶的,象这样参差不齐的形和险恶的杂势,而且是主客同情,即来龙穴形(主)和水口,朝应的峰砂(客)都是同样的是险恶的杂势,决不可以葬。
夫支欲伏于地中,垅欲峙于地上。支垅之止,平夷如掌。故经曰:支葬其巅,垅葬其麓。卜支如首,卜垅如脚,形势不经,气脱如逐。
《四库》释:伏者隐伏,峙者隆峙。此言支垅行度体段之不同。
支垅葬法虽然不同,然其止处悉皆如掌之平。倒仗口诀曰:继续续断,气受于坦;起伏伏起,气受如平/李谆风曰:来不来,坦中裁。住不住,平中取。亦曰:来来来,堆堆堆,慢中取,坦中裁。皆如掌之义也。
支葬其巅,缓而急之也。垅葬其麓,急而缓之也。金牛云:缓处何妨安绝顶,急时不怕葬深泥。
所谓如首如足,亦即巅麓之义,谓欲求其如首如足也。
支垅之葬,随其形势,莫不各有常度。不经,则不合常度。或葬垅于巅首,或葬支如麓足。则生气脱散,如驰逐也。
《本书》释:若是支龙在地中伏行,而垅龙在地上屹立高耸。无论是支龙或垅龙的势止气钟。其明堂平夷如手掌。就可以选址或点穴。所以《经书》说:平地龙要葬在高处,而山地龙必须葬在山麓。因此,平地龙选址点穴在头上,而山地龙选址点穴在脚下。否则,葬法不合度,即平地龙葬在低处,而山地龙葬在最高的地方,那就要脱气,即是会扩散生气。
夫人之葬,盖亦难矣,支垅之辨,眩目惑心,祸福之差,侯虏有间。
《四库》释:支垅固亦易辨,奈有似支之垅,似垅之支。支来而垅止,垅来而支止,或垅变为支而复为垅,支变炎垅而复为支。或以支为坛垛,而行垅如上;以垅为坛垛,而行支于上。复有垅内而支外,支内而垅外者;又有强支弱垅,急支缓垅,欹支平垅,隆支隐垅,石支土垅,老支嫩垅,全支半垅,以及乎非支非陇之不可辨者。然其中有奇有正,有经有权,自非明师耳提面命,则眩目惑心,莫能别也。倘支垅互用,首足倒施,其祸立至。今之葬者,支垅不能别,可无误乎!
按:上述系想象构思写文章,故弄玄虚。
《本书》释:因此,人之于葬法,即术者对于选址点穴,实在也是很难的。要分别什么龙是支龙?什么龙才是垅龙?是会看花眼睛,迷惑心窍的。祸福的差异,全在于术者的选址点穴的正确与不正确二者之间,取决于观察过程的明朗与糊涂,果断与怀疑之间。正确,可保侯王。不正确,即做奴仆。(据作者经验,凡属龙脊最高点超出罗城者为垅龙,低于罗城者为支龙)
山者,势险而有也,法葬其所会。故葬者原其所始,乘其所止。审其所废,择其所相,避其所害。浅以乘之,深以取之,辟以通之,阖以固之。乘金相水,穴土印木,外藏八风,内秘五行,天光下临,地德上载,阴阳冲和,五土四备,是以君子夺神功改天命。目力之功,工力之具,趋全避缺,增高益下,微妙在智,触类而长,玄通阴阳,功夺造化。
《四库》释:山言垅也,势虽险峻,而其中复有不险之穴,但当求其止聚融会处而葬之,则善矣。盖高垅之地,来势高大,落势雄壮,却一等以垅为体而得支之情性者,大山翔舞垂下,及至平地,变为支体,谓之下山水,此阴中含阳也。若不识粘葬山麓,莫不以前拖平地为褥,岂知其势未住,两边界水随脉而行,平平隐伏,直至堂心,其脉始尽。《天宝经》曰:凡认脉情看住绝,水若行时脉不歇。歇时须有小明堂,气止水交方是穴。后面要有气可乘,前头要合水可泄。若还凿脑而凿胸,凑急伤龙匪融结。此定穴之密语也。故当求其砂水会处,枕毬而葬。阴者为强,固当缩下,奈何性缓,要插上七八寸,急其缓性,名为凑交斗煞,刘氏所谓摆缓,则入檐而凑毬是也。苟执垅法扦之,则主败绝,此又高垅之至难体认者。
乘其所来。言生气之所从来,因其来而知其止,故葬者得以乘之,不使有分寸之违也。脉不离棺,棺不离脉,棺脉相就,剥花接木,法当就化生脑上循脉看下,详认鸡迹触眼三文名字,交牙滴断,或分十字,或不分十字,看他阴阳配与不配,及夫强弱、顺逆、急缓、生死、浮沉、虚实。以定加减、饶借,内接生气,外扬秽气,内外符合,前后无蔽,始为真穴。一有不顺,即花假矣!此乘生气之要诀也。下言乘金穴土义同。
审其所废。谓入首废坏,真伪莫辨,故不得不详加审察也。夫天真未丧,则定穴易为力,但乘其来,即知其止。却不一等不幸为牛羊践踏,上破下崩,岁久年深,或种作开垦,或旁人谬扦其旁园墙拜坛,不无晦蚀,或曾为居基,益低损高,或田家取土,锄掘状贼,而大八字与金鱼不可得而移易,但要龙真局正,水净砂明,当取前后左右四应,证之心目,相度酌量开井,无不得矣。盖夫一气化生支垅,随气而成形质,今既废坏莫辩,故必于废中审之,则所谓阴阳、刚柔、急缓、生死、浮沉、虚实之理,无不了然。既得其理,则倒杖之法亦因之而定矣。
择其所相。谓审择其相辅于我者。法当于小八字下看两肩暗翊,肩高肩低,以分阴阳作用。次视三分三合,崎急平缓,以别顺逆饶减。尽观蝉翊之砂,虾须之水,以定葬口界限,是皆左右之所相。苟失其道,则有破肋翻斗,伤龙、伤穴、伤浅伤深之患,故之不得不详加审择也。
避其所害。谓避去死气,以求生气也。盖穴中之气,有刑有德,裁剪得法,则为生气。一失其道,则谓死气,故不得不审而避之。何以言之?避死挨生是也。知阳脉落穴,以阴为生,阳为死。阴脉落穴,以阳为生,阴为死。脉来边厚边薄,以薄为生,厚为死。双脉一长一短,以短为生,长为死。一大一小,以小为生,大为死。以秀嫩光静圆厚涌动为生,枯老臃肿破碎直硬为死。又或砂水之间,反坑斜飞直撞刺射,皆为刑煞。横过之山如枪如刀尖利,顺水可收为用者用之,可避去者避之,此则以眼前之所见者而论之也。(按若未见者,将数倍之也。玄虚到了极点。)又程子谓五患,刘氏谓四恶,皆在所当避也。
乘金相水,穴土印木。此方穴中证应之玄微也。金亦生气之异名,言即其尖圆之所止也。相水者,言金鱼界合相辅于左右也。穴土者,土即中央之义。谓穴于至中,取冲和之气。即葬口是也。印木即两边蝉翊之砂,夹之虾须之水,以界穴也。《神宝经》曰:三合三分见穴土,乘金之义两片两。翊察相水印木之情。其亦神明其义耳。又有所谓水底眼、剪刀交、水里坐、水里卧、明暗股、明暗、长短翊、长短水、蜗窟蛤尖、交金界玉、鸡胸鸠尾、寿带孩衿、筻口鸟迹、生龟死鳖、眠于就湿、割脚淋头、明阳暗阴、阳落阴出、罗纹土宿、十字天心、扑面水底、浮大口出小口、水过山不过桥流水不流、两片牛角砂、一滴蟹眼水、舌尖堪下莫伤唇、齿龈可扦休近骨、虚檐雨过声犹滴、古鼎烟消气尚浮、其名类不一,莫可殚举。其言隐括,自非明师耳提面命,逐一指示,卒难通晓。(按:到阴间请当时所有的名师来也弄不清楚)。
外藏八风,内秘五行。四维四正,完密而无空缺,既无风路,则五行之生气,自然秘于其内而凝结矣。
天光下临,地德上载。天有一星,地有一穴,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葬得其所,则天星垂光而下照,地德柔顺而上载也。
阴阳冲和,五土四备。物无阴阳,违天背原。孤阳不生,独阴不成,二五感化,乃能冲和。冲和之处,则必有五色异土以应之。言四备者,不取于黑。又四冲和之处阴气寒,至此而温,阳气热,至此而凉,温凉之气,是谓冲和。
是以君子夺神功,改天命。上文所谓乘审择避,全凭眼力之巧,工力之具,趋全避缺,增高益下,微妙在智,触类而长,玄通阴阳,工夺造化,及夫穴场一应作用裁剪放送之法,皆是也。陈希夷先生曰:圣人执其枢机,秘其妙用,运于已心,行之于世,天命可移,神功可夺,历数可变也。道不虚行,存乎人耳。
目力之巧,工力之具,趋全避缺,增高益下,微妙在智,功夺造化。目力之巧,则能趋全避缺;工力之具,则能增高益下。大凡作用之法,随宜料理,千变万化本无定方,全在人之心目灵巧,以类度类,触而长之,则玄功可以夺天地之机,通阴阳之理,夺造化之数。
《本书》释:(本节总论葬法的概略)山,指来龙。来龙的龙势若是险峻很好的话,必定就有吉穴。葬法是葬其所会,即群垅众支会聚之所。而乘生气必须原其所始,即是从随龙水的源头,来龙起始的祖山起。乘其所止,即是选址点穴在龙尽气钟而诸水会聚之处。审、释、避包括了内气(龙气)和外气(堂气),审其所废,如来龙是否断山、石山、童山……等。明堂朝水朝峰是否有煞峰煞水……等。择其所相,如来龙势是否若水之波若马之驰,穴场龙虎是否迹乎冈阜龙盘虎踞,朱雀水是否曲屈弯环悠扬清沏,朱雀峰是否尖齐高耸方圆秀丽……等。避其所害,如理气方面的消砂细水,方法方面的植树造林……等。以及坦夷宜浅,涸燥宜深,以乘生气。对辟开迟缓的生气要媾通,如穴场周围是土而井底是石,当培土以通生气。对于阖,总合聚集的生气要稳固以防其扩散,即是对外防止四面八方生气噫而成风(外藏八风)。对内要秘合五行,如此的乘金相水,即王赵卿说的金水自相逢,而其穴土(指“五土四僭”的土)。就自然印滋棺木骸骨。对上应天星,对下合地德,使之九六冲和而不干不湿,不高不低,不寒不热而含金、木、水、火、土的五土(即具备所有元素)在春夏秋冬四季俱备。因此君子夺神功改天命,即适应自然,改造自然,全凭目力的作用,工力的周全,以趋全美而避缺陷,增高益下,此中的微妙全在乎术者的智力,按照上述各种依类而推,灵活运用,玄通阴阳,乘好生气,自然就功夺造化。
天光发新,朝海拱辰,龙虎抱卫,主客相迎,四势端明,五害不亲,十一不具,是谓其次。
《四库》释:天光发新,眼界轩豁,气象爽丽,神怡性悦,一部精神,悉皆收摄而纳诸圹中,然而至理微妙,未易窥测,要令击道,存心领意会,非文字之可传,口舌之可语也。《中庸》曰:人莫不饮食,鲜能知味也。
朝海拱辰。如万水之朝宗,众星之拱极,枝叶之护花朵,廊庑之副厅堂。非有使之然者,乃一气感召,有如是之翕合也。《易》云:水流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其斯之谓与!
龙虎抱卫,主客相迎。凡真龙落处,左回右抱,前朝后拥,所以成其形局也。未有言穴而无吉。案:若龙虎抱卫而主客不相应,则为花假无疑。
四势朝明,五害不亲。四势即龙虎主客也。贵乎趋揖朝拱,端严而不剞侧,明净而不模糊。情势如此,乌有不吉!更欲不亲五害。五害者,童断石独过也。(按非五不葬)
十一不具是谓其次。此特指上地而言,十中有一,则世间无全地矣。
海眼曰:篇中形势二字,义已了然,可见势在龙,而形在局,非俗人之所谓喝形也。奈何卑鄙之说,易惑人心,须至锢蔽,以讹传讹,以盲诱盲,无益反害,莫此为甚。……
《本书》释:天光发新是天星说:言天上诸喜悦有情的发光,全都拱向北斗。是喻明堂内所有的朝峰都拱向墓穴。海,指海水。言明堂内诸朝水,都流向墓库休囚之位。辰,指墓穴和墓库。
穴前有左右二龙虎砂抱卫以护生气,穴和龙虎是主,朝应砂和朝应水(朱雀)是宾。而宾之形如拜揖拱向主,而主以向宾而表相迎,是谓主客相迎。四势,是左龙右虎,前朱雀后玄武的形显端庄严明。五害不亲,指虫、鼠、蛇、蚁、蝎五害不亲近侵犯。而且从穴十一不具,即不高、不低、不浮、不沉、不干、不湿、不寒、不暑、不过大、不过小、不噫生气。定穴扦穴除上节为第一要求外,本节所说是其次的。
经曰:山来水回,贵寿丰财,山囚水流,虏王灭侯。
《四库》释:山来者,众山攒集,水回者,群流环会。此富贵寿考之穴也。
山囚,明堂逼塞不宽舒也。水流,元辰直流不萦纡也。生旺系乎形应,地理之法,不过山水向背为紧,向则为吉,背则为凶,故向坐有法,当取之于应照,水路有法,当取之于应照,水路有法,当求之于曲折,他无兴焉。
《本书》释:《经书》说:朝应峰及其支脉都向穴场朝拱来,而朝应水又是弯曲回环,就主应高寿而财禄丰盈。如果山是休囚,即不秀丽,奇形怪状,而水又是直流出去,就要主应虏王或灭侯爵了。
夫土欲细而坚,润不泽,裁肪切玉,备具五色,干如穴栗,湿如刲肉,水泉砂砾,皆为凶宅。
《四库》释:石山土穴,欲得似石非石之土,细腻丰腴,坚实润滋,文理如裁肪也。土山石穴,必得似土非土之石,脆嫩鲜明,光泽晶莹,体质如切玉也。五气行乎地中,金气凝则白,木气凝则青,火赤土黄,皆吉。唯水黑则凶。五行以黄为土色,故亦以纯色为吉。又红黄相兼,鲜明者尤美。间白亦佳。青则不宜多见,以近于黑色也。枝垅千变万化,高低深浅,结作各异,唯穴中生气聚结,孕育奇秀而为五色者,则无有不吉也。言五色者,特举其大纲耳。土山石穴,亦有如金如玉者,或如象牙、水晶、云母、石膏、龙脑、珊瑚、琥珀、玛瑙、车渠、朱砂、紫粉花、禹馀、粮石、中黄、紫石英之类,及石中有锁子纹、槟榔纹、或点点杂出有五色者,皆脆嫩温润,似石而非石也。石山土穴,亦有所谓龙肝,凤髓、猩血、蟹膏、散玉、滴金、丝纫、缕翠、柳金黄、秋茶褐之类,及有异文层沓如花样者,或异色鲜明如锦绣者,皆坚实光润,似土而非土也。(按:似土而非土也,是何物?那是石了,而石山不可葬)。即为得生气矣。否则,非真穴也。至若活物神异,固尝闻之,然有亦能漏泄龙气,大非吉地之宜有,高明者以鉴之。
干如聚栗。土无气脉,上紧下虚。焦白之土,麻黑之砂,刮燥松散,锄之如聚栗也。
湿如刲肉。淤湿软烂,锄之如割腐肉,不任刀也。
水泉砂砾。地气虚浮,腠理不密如滤篾,发灰囊,内藏气湿之水,外渗天雨之水地。
皆为凶它。已上皆凶,葬之则存亡无益,实足以腐骨败椁藏而已。
《本书》释:穴场的土欲细嫩,润而无馀气,即润而不粘手,如似切脂肪裁脆玉,而要备具五色,即金木水火土五色土,即具备所有元素。若是土干如埋藏的栗,锄之成硬粒,散而不粘,好像含水份的细沙小石一样。如此的土质都是凶宅。
经曰:地有四势,气从八方。故葬以左为青龙,右为白虎,前为朱雀,后为玄武。玄武垂头,朱雀翔舞,青龙蜿蜒,白虎顺兆页。形势反此,法当破死。故虎蹲谓之衔尸,龙踞谓之嫉主,玄武不垂者拒尸,朱雀不舞者腾去。
《四库》释:若但言地有四势,只有朱雀、玄武、青龙、白虎而已;气从八方,只有四正四隅而已。两句下证之以寅申已亥震离坎兑乾坤艮巽之说,则当以方位解之。四势为四长生。如火生寅、水生中、金木生于已亥是也。八方即乾坤艮巽离兑震艮八方。
四势者,陈石璧所谓五行生气之地。八方八卦方也。八龙不能自生,若得寅已亥五行之生气而后能施生也。其意言八之龙,要从长生位上得来则吉,假如震龙属木,长生于亥,若必自亥位发始,即为生气之地。或从亥上经过亦是,余可类堆。但此之生气,与同低频篇之言生气不同。
《本书》释:所谓四势,不是东南西北四方,也不是寅申已亥四长生,而是以穴场而言穴场的前、后、左、右,称为四势。势,也不是“千尺为势”的势,而是作形解释,因为势是远方来的。穴场的前后的左右不属于“千尺”,所以应该是“百尺”,因此,势即形的含义。所谓八方,也不是指八卦的八方,因为八卦的八方是固定了方位,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的四正四隅有所不同。这里说的四势八方,即我们通常说的四面八方,是活动性的,是以穴场为主位,是专指穴场的四面八方。
因此,葬的四势,即穴场的四势以左为青龙,右为白虎,前面名为朱雀,朝应峰是尖齐高耸,方圆秀丽,就称为朱雀翔舞。左边青龙砂向内(穴场)弯曲有情,谓之青龙蜿蜒。右边白虎砂向内弯曲而头朝外,谓之白虎顺兆页。这样的四势就可称之为吉地。
形势反此,即主破败死绝。如虎蹲着昂头就称为衔尸。龙踞,龙单独的蹲着谓之嫉主。玄武不垂头,即生气未钟,谓之拒尸。朱雀不舞,即朝峰不秀而水直流,谓之腾去。如此的穴场,即为凶藏。
盖噫气为能散生气,龙虎所以卫区穴。叠叠中阜,左空右缺,前旷后折,生气散于飘风。经曰:腾漏之穴,败椁之藏也。
《四库》释:天地之气,噫则为风,最能飘散生气,故必籍前后左右卫区穴,而后能融结也。若堂局虽有入首叠叠之阜,却缘左空右缺,前旷后凹,地之融结,悉为风所荡散,则生气不能蓄聚,垅之浮气升腾于上,支之沉气陋泄于下。葬之无益于存亡,适足以腐败棺椁而已。
《本书》释:噫气,就是生气的扩散。噫气是多方面的,如生气的过盈而外溢,即来龙生气强盛,无龙虎卫穴,或扦穴不正,阴宅封闭不妥,阳宅通风采光不良……,都会噫气。
噫气是生气扩散,因而需龙虎来卫区穴。叠叠的中阜,伸出的土山,左空而右缺,两旁没有龙虎,和随龙水,前面又是旷野,没有砂水,或砂水不秀丽,后山又是破折,像这种穴场,生气就会散于飘风,即生气噫而成风。《经书》说:是腾漏的穴位,腐烂棺木之藏。
土圭测其方位,玉尺度其遐迩。以支为龙虎者,来止迹乎冈阜,要如肘臂,谓之环抱。以水为朱雀者,衰旺系乎形应,忌乎湍激,谓之悲泣。
《四库》释:土圭所以辨方正位,其制见于《周记》;玉尺所以度量远迩,其数生于黄钟。今台司度日影以定侯,多用此制也。
此言平洋大地,左右无山以为龙虎,止有高田勾夹,故当求冈阜之来,踪土迹于隐隐隆隆之中,最要宽展,如人之肘臂,腕肉有情,明堂夷自为局垣,一龙一虎,如规之园,言其形如步武,旋转自然,团簇环抱而恬软也。
水在明堂,以其位乎前,故亦名朱雀,若池湖渊潭,则以澄清莹净为可喜,江河溪涧,则以屈曲之玄为有情。但廉动箭割,湍激悲泣,则为凶矣。由是观之,虽水之取用不同,关系乎形势之美恶则一也。盖有是形则有是应,故子孙之衰旺,亦随之相感之理也。别有一般冬冬哄哄如雷鼓声音,得之反吉,又非湍激悲泣之比。
《本书》释:土圭是罗盘的始祖。是古人于地中竖杆观日影以定方位节侯而制定的测量工具,后演为司南、六壬等至现在的罗盘。
土圭,是一小盘,盘中央竖一小杆,长约寸许,盘的圆周注记十二地支,以子午为北南,卯酉为东西,顺时钟方向排列。在晴朗日照天,可竖中央人杆以观日影,而测定方位和时辰。
玉尺,已无考了。在江西赣州地区,地理术用的尺度有三种:一、鲁班尺,比过去的老尺要长些,而老尺比现在市尺也要长些,赣州泥木工用的都是鲁班尺。二、玄女尺,以鲁班尺的九寸为一尺,赣州的泥木工造房建墓算步,都是用玄女尺,即一步九寸,二步一尺八寸,三步二尺七寸。或十步九尺,二步丈八,三十步二丈七尺。也有分大步和小步的,即大步鲁班尺的四尺五寸,小步四寸半,分单步而不逢双步计算。三、门光尺,每尺分则、病、礼、义……八寸,每寸是鲁班尺的一寸八分,八寸共计鲁班尺一尺四寸四分。是木工专门计算门的大小规格用的。
土圭测其方位,就是用土圭来测定方位。玉尺度其遐迩,就是用玉尺来量度远近。若以龙的分支为龙虎,其来与止都是如冈阜之足迹,即不宜高,其形如肘臂向内弯曲,这样才算是环抱。
要加以说明的,所谓龙虎,有两个概念,即一、卫区穴的龙虎,在明堂属于主方,其来止必须迹乎冈阜,而其穴与龙虎之间,不能有水流隔开。若有水流隔开,则属于宾方,就不可以卫区穴了。二、四势的龙虎,与穴场有水流隔开的,凡属左边的山峰或支脉都属于四势的青龙方,凡属右边的就称为白虎方。凡属穴场后方,就谓之玄武方。凡属穴场的的前方,就称为朱雀方。
若是以水为朱雀,其衰或旺,都看它的形应,以之玄屈曲,悠扬清澈为盛,以混浊直流为衰。忘乎湍激,若是湍激,就称为悲泣而不吉。
朱雀源于生气,派于未盛,朝于大旺,泽于将衰,流于囚谢,以返不绝。法每一折,储而后泄,洋洋悠悠,顾我欲留,其来无源,其去无流。
《四库》释:气为水母,有气斯有水。源其所始,水之流行,实生气之所为也。生气升而为云,降而为雨,山川妙用,流行变化,势若循环,无有穷巳,是故山与水,当相体用,不可须臾离也。
派者,水之分也。朝者,水之合也。夫水之行,初分悬溜,始于一线之微,此来之未盛也。小流合大流,乃渐远而渐多,而至于会流总潴者,此水之大旺也。盖水之会,由山之止,山之始乃水之起,能知水之大会,则知山之大尽。推其所始,究其所终,离其所分,合其所聚,置之心目之间,胸臆之内,总而思之,则大小无从而逃,地理可贯而尽矣。若夫《禹贡》之载九州,其大要则生活费于随山浚川四字,如导沉水、导河、导漾之类,皆水之未盛也;如入于江、入于河、入于海者,皆水之大旺也。以其大势言之,则山川之起于西北,自一而生万也;水之聚于东南,合万而归一也。《禹贡》举天下之大者而言之,则始于近而终于远,自一里而至十里,由十里而至于足迹之所能及。推其山之起止,究其水之分合,是成小《禹贡》也。
泽谓陂泽,《诗·彼泽之陂》注云:水所钟聚也。水既潴蓄渊停则止,水势已煞,故曰:衰。流于囚谢者,水盈科而进,则其停者已久,溢为余波,故曰谢。
山之气运,随水而行,凡遇吉凶形势,若远若近,无不随感而应,然水之行也,不欲斜飞撺,反背无情,若得众砂节节拦截之,屈曲有情,而成不绝之运化也。
法每一折,潴而后泄。此言水之去势,每言屈折处要有潴蓄,然亦不必尽泥穴前,但得一水,则亦可谓之潴矣。善于作用者,穴前元辰直长,法以穴中沟头水论潴泄,每折中作斗,既潴而后泄去,可救初年无患,此亦是夺神功之妙也。
洋洋悠悠,顾我欲留。此言水之去势,悠洋恋,有不忍逐去之情,顾我而欲留也。
其来无源,其去无流。源深流长,不知其来;砂拦局密,不见其去。
《本书》释:朱雀源于生气,朱雀即是指水,水是源于生气生水,以步砂量水的十二长生宫来说,是处于胎养宫。派于未盛,未盛即是将盛,水是将盛于分支的合流,处于长生十二宫的长生宫位。朝,言国家办事之所,如群臣会聚的朝堂,朝于大旺,即诸水含聚于大旺(水的大旺朝),处于长生十二宫帝旺宫。泽,即馀气,泽于将衰,水的大旺之馀,是水的将衰期,即处于长生十二宫的衰宫。囚谢,是禁锢,水流于囚谢即禁锢于海或大湖,处于长生十二宫病死墓绝宫。以返不绝,水的运动变化规律,就是循着从生至旺、经衰到死的这一往返过程循环的变化运动。
纳水的方法,要求每一折,即上述水变化过程的每个转折点要有停留,流线要屈曲之玄有情。洋洋悠悠的顾我欲流,即舍不得流出水口。而水的发源远,群山遮蔽,看不见其来。流出去要水口禁闭,而看不见其流出。
经曰:外气所以聚内气,过水所以止来龙。千尺之势,百尺之形,势来形止,前亲后倚,为吉藏也。
《四库》释:外气者,横过之水;内气者,来龙之气。此即外气横行,内气止生之谓也。其馀《四库·三篇平》已得原文删掉,因而无注释。
《本书》释:《经书》说:“外气所以聚内气”。所谓外气,就是明堂的堂气,是明堂的“土行气行,物因以生”,所有朝应峰和朝应水之气。以现代阳宅来说,是阳宅以外的自然界所有物和人为物,其中还包括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之气。所谓内气,即来龙龙尽气钟自然之气和阴阳宅的建筑人为之气。如定向,坐穴分金之气。
外气所以聚内气。外气是风水吉凶变化的外因,内气是风水吉凶变化的内因。外因影响内因,就称之谓外气所以聚内气。
过水所以止来龙。所谓过水,即是随龙水或龙尽处的左右水,在穴前将来的水,就称之谓过水。来龙奔腾到头入首处,前面二水或多水交会就止住了来龙往前奔腾。所以谓之过水所以止来龙。
来龙从远方来的千尺之势,到了龙尽气钟为穴前过水所止而凝结穴场和穴场外近处百尺之形,堂前有诸水汇集群砂翕聚向穴场朝气拱为前亲,而后面又是龙尽气钟禽伏兽蹲作的倚靠,如此的前亲后倚,就成为吉藏也。
势如万马,自天而下,其葬王者。势如巨浪,重岭叠嶂,千乘之葬。势如降龙,水绕云从,爵禄三公。势如重屋,茂草乔木,开府建国。势如惊蛇,屈曲徐斜,灭国亡家。势如戈矛,兵死刑囚。势如流水,生人皆鬼。势如负肩,有垅中峙,法葬其止。
《四库》释:此下言真龙降势之大略,可总括天下山岚之行度,若欲逐一分类,则反包括不尽矣。其葬王者,言其贵也,不得拘之。
峰峦重踏,如洪液巨浪,奔涌而来,当出千乘之贵。
星岚撑汉,踏衔而下,如龙之降也,及至歇处,山如云拥,水似带蟠,焉得不贵。
真龙降势,重重踏踏,如人家之重屋叠架,所以为贵也。
横窜直播,行度畏缩而不条畅,死硬而不委蛇,故葬者家亡国灭。
尖利如矛叶,直硬如枪杆,故子孙多死于凶横非命。
顺泻直流,去无禁止之情,此游慢之龙也,葬之者主少亡客死。
《本书》释:势如万马的奔腾,好像从天上降到地面,是帝王的葬地。势如巨浪,起伏光涌,一起一伏如重岭叠嶂,是公侯的的葬地。势如降龙,次于从天而降,而环山水绕。是国老三公的葬地。(周三公:太师、太尉、太保;西汉三公:大司马、大司徒、大司空;东汉三公:太尉、司徒、司空)。势如重屋,次于降龙,起伏不太大,而是草木茂盛,是开府建国的京都,势如惊蛇,仿佛是打草受惊的蛇曲屈徐没有规律,是灭国亡家的,势如戈矛,像兵刀武器的锋利乱窜,要遭兵祸或窜狱之灾。势如流水,一直往低下降而不起,生人好像是死鬼。势如负肩,好似背负习障,而有山从中突起向前奔跑,就切不可葬了。
王侯屈起,形如燕巢,法葬其凹,胙土分茅。形如侧垒 ,后冈远来,前应曲回,九棘三槐。形如覆釜,其巅可富。形如植冠,永昌且欢。形如投算,百事皆乱。形如乱衣,妒女淫妻。形如灰囊,灾舍焚仓。形如覆舟,女病男囚。形如横几,子灭孙死。形如卧剑,诛夷逼僭。形如仰刃,凶祸伏逃。牛卧马驰,鸾舞凤飞,蜷蛇委蛇。鼋鼍龟鳖,以水别之,牛富凤贵。(牛出于土星,故富。凤出于木星,故贵。)
形类百动,葬者非宜,四应前按,法同忌之。形势止伏为尸居之不动,方可扦穴,若有不定,岂可用乎!非唯主山,但目前所见,飞定摆窜,于我无情者,悉当忌之。
《本书》释:前节述势,本节专述形。
主王候的穴位,其形如燕子窠,周围高而中央低陷,应葬者凹部,可以得到丰厚的祭肉,拨茅连茹。即得丰厚的报应。
形如军垒之侧,即堡垒之侧,一层层的后冈从远方而来,堂前的朝应水屈曲如环,就主出九棘三槐。(棘,群臣外朝的位置,以棘为标识。九棘,左九棘为帝王、大夫、卿。右九棘为公、候、伯、子、男。三槐,即三公。)
形如倒置的铁锅,葬其顶部就主应富贵。
形如戴了帽子,永远都是昌盛的。
形如算盘,其算盘珠零乱不堪,主应百事昏乱。
形如乱穿或乱放的衣服,就主淫乱而妒的妻子。
形如灰袋,主阳宅会有火灾。
形如翻沉了船,妇女要生病,男子坐班房。
形像横放的桌子,主应断裔绝代。
形如卧倒的剑,就要被诛杀。
形若像仰放的刀,主应灾而伏逃。
牛卧倒,马奔驰,蛇,即会飞的神蛇,从容自得的飞翔,至于鼋鼍鳖龟之类。必须从水中区别。
虽然牛主富,凤主贵,蛇就主凶危。但它们的形像不是静止的而是百动,隋便葬是不适宜的。四象的山岭朝应与穴场逼近,在葬法上同样要避忌的。
山之之可葬者五:气以生和,而童山不可葬也;气因势来,而断山不可葬也;气以土行,而石山不可葬也;气以势止,而过山不可葬也;气以龙会,而独山不可葬也。
《四库》释:土色光润,草木茂盛,为地之美。今童山粗顽,土脉枯槁,无发生冲和之气,故不可葬。却又有一等石山,文理温润,光如卵壳,草木不可立根,自然不产,开井而得五色土穴者,是又不可以童而弃之也。
夫土者,气之体,有土斯有气。山既凿断,则生气隔绝,不相接续,故不可葬。《青华秘髓》云:一息不来身是壳,亦是此意。然与自然跌断者则又不相侔矣。
高垅之地,何莫非石,所谓山势原骨,骨即石也。石山行度有何不可,惟融结之处不宜有石耳。夫石之当忌者,焦硬而顽,麻燥而苏,或不受锄掘,火焰飞扬,肃煞之气,含烟带黑,为凶也。其余纵使有石,但使体质脆嫩,纹理温润,颜色鲜明,则无不吉矣。又有奇形怪穴隐于石中者,四畔皆石,于其中有土穴,取去土尽,始可容棺。又有顽石凿开而下有土穴,皆可入选,是未可以石为嫌也。
(按:取去土尽,始可容棺,则棺四周皆石,气以土行,无土皆石,岂可葬耶?)
气以势止,而过山不可葬也。此言横龙滔滔竟去,挽之不住,两边略有垂下,不过挠掉而已。气因势而止,穴因形而结,过山无情,其势未止,其形未往,故不可葬。却又有一等横龙滴落,正龙腰落,及夫斩关为穴者,不同也。
去龙行度,兄弟同完,雌雄并出,及其止也,城郭完密,众山翕集,方成吉穴。彼单山独龙,孤露无情,故不可葬。却又有一等支龙不生手足,一起一伏,金水行度,跌落平洋,两边借外卫送为养荫,及其止也,雌雄交度,大江拱朝或横拦,外阳远接,在乎漂缈之间,纵有阴砂,仅高一步,此又不可以孤露而弃之也。何以言之?盖得水为上,藏风次之,所以为贵也。(按:想像写的文章)
经曰:童断石过独,生新凶而消已福。此复证五凶之不可用也。凡此是无所适足以腐骨烂棺而已。主退败,少亡痨疾,久则归于歇灭,可不慎哉!
《本书》释:不可以葬的山有五种:第一,生气是贵于生和,生,是发生产生,即阴阳的斗争。和,是生气的生物,即表明生气薄弱而不可以生物。因此,童山不可葬。
第二:气因势来,生气的发生发展运动变化龙势来体现,凡是被凿断的山脉,或挖深沟断了骨的断山,也是不可以葬的。
第三:气因土行,生气是土行气行的。因此没有土而是石的石山,生气不能运动变化,所以石山是不可以葬的。
第四:气以势止,势止则龙止,龙止成形气钟。因此势未止,即龙仍然在奔腾的过山,即没有诸水会聚,群砂翕集,在龙中途之山称为过山,是不可以葬的。
第五:气以龙会,而独山,即周围是低陷的地形,或周围是水,而没有过脉的独山是不可以葬的。(过山,是行龙中途跌落过峡处,即龙仍然在奔腾,而未落穴之山。独山,是龙尽气钟,无脉过前面的山。前者,是无群砂翕聚诸水交会之处,而后者有诸水会聚,群砂翕的明堂。)
《经书》说:童山、断山、石山、过山、独山都不可以葬,如果葬了就要生新凶,即立即产生灾祸,或消除已得的福气。
经曰:穴有三吉,葬有六凶,藏神合朔,神迎鬼避,一吉也。阴阳冲和,五土四备,二吉也。趋全避缺,增高益下,三吉也。
阴阳差错为一凶,岁时之乖为二凶,力小图大为三凶,凭持福力为四凶,僭上逼下为五凶,变应怪见为六凶。
经曰:穴吉葬凶与弃尸同。
《四库》释:神,吉神。鬼,凶煞。朔,谓岁、月、日、时。言藏神合乎吉朔也。神迎鬼避,得吉年月也。
阴阳冲合,五土四备二吉也。目力之巧,工力之具趋全避缺,增高益下三吉也。解见前。
阴阳差错为一凶,岁时之乖为二凶。此言葬日不得年月之通利。
力小图大为三凶。生人福力浅薄,而欲图王候之地,是不量力度德也。然此亦不可泥。
凭福恃势为四凶。凭见在之福,恃当今之势,宝贵之家,自谓常如今日,而不深虑有父母之丧者,不思尽力以求宜隐之地,但苟焉窀变而已。正程子之所谓唯欲掩其目之不见,反以阴阳之理为无足道,可胜道哉!《魏志》管辂遇征东将军,母出俭之墓,叹曰:松柏虽茂,无形可文,碑谥虽美,无后可守,玄武垂头,青龙无足,白虎衔尸,朱雀悲泣,四危已备,法当灭族。后果如其言。又《左氏春秋传》鲁文公十三年,邾文公卜迁于绎,史曰:利于民不利于君。公曰:苟利于民,孤之利也。左右曰:命可长也,君何弗为?公曰:命在养民,民苟利矣。迁也吉莫如之,遂迁。五月,公果卒,然固有数焉。而阴阳之理,亦有所定矣。
僭上逼下为五凶。僭上,言庶人坟墓不得如大官制度,贫家行丧不得效富室眩耀,及不得作无益华靡,亡者无益,存者招祸。逼下,为俭不中礼,悭吝鄙涩,父母坟墓不肯即时尽作用之法。因循苟且,致生凶变。作用者,谓如作明堂,通水道,及夫截疣去滞,增高益下阵水蔽风之类,皆是也。
变应怪见为六凶。上言天时人事不能全美。或有吉地吉穴,主人濡滞不葬,或是非争竞而害成,或贫病兼忧而不能举,或明师老死不复再来,或停丧久远而兵火不测,或子孙参差而人事不齐,或官事牢狱而不复可为,或日怠日忘竞成弃置,或全家灭绝同归暴露,是皆因葬不即举而变见多端也。呜呼!为人者可不凛凛然而知戒谨乎哉!
经曰:穴吉葬凶与弃尸同。
言形势虽吉,而葬不得穴。或葬已得穴,而不知深浅之度,皆与委而弃之者何以异哉!《锦囊》一书,其大概专以生气为主,即太极为之体也;其次分为枝垅,即阴阳为之用也。又其次曰风水,曰止聚,曰形势,曰骨脉,又其次则验文理之秀异,明作用之利宜。学者当熟读玩味,则知景纯之心法矣。
《本书》释:《经书》说:穴有三吉,神,本是指发生万物的天帝,这里是指发生万物的生气。朔,本是月朔,即望朔,这里是指用事的年月日时。藏神合朔,是说葬要乘生气,合吉时日。神迎鬼避,是择迎吉利的避除不吉利的,就是一吉。
葬的外气,即堂气要阴阳冲和,而内气即来,龙气聚的,穴内要金木水火土五土的各种元素在春夏秋冬四季俱备,称为二吉。
察势正确,扦穴合度,能趋全吉而避一缺,善者益善,不善者而增善,谓之三吉。
一凶,阴阳差错。乾为阳,坤为阴。龙属阳,水属阴,左旋为阳,或把阴作阳处理,把阳作阴处理,就称之为阴阳差错。
二凶,岁时之乖。乖者,戾也,异也,背也。古人及今人造葬都得选择吉日良辰,所谓“不得真龙得年月,也应富贵发人家。”因此造日或葬日的岁时有乖,即为二凶。(依我见,所谓吉日良时是不起作用的)
三凶,力小图大。龙气微弱,就不应扦大,如果穴场明堂不到一平方公里,而扦数千户或亿万户的城市,就称为力小图大。
四凶,凭恃福力,认为自己有福力,即“福地福人得”。而乱扦地,都可以得到好地,就称为凭恃福力。
五凶,僭上逼下。僭,假也。逼,是逼迫。以败椁之藏冒称好地,挂羊头卖狗肉,以假乱真,都称为僭上。是吉藏硬说是腐骨之藏,是好地硬说是坏地,富翁装乞丐,以优泛劣,都称为逼下。僭上逼下即为五凶。
六凶,变,是变更,变化。应,是应该,恰当,合乎事物规律,怪见,不是一般的见解,不能反映客观违背规律的见解。凡属审龙、格龙、选址、点穴、定向等,都必须依照规律进行,变应怪见,就是六凶。
《经书》说:穴虽然是吉的,而葬凶。如同是弃骨抛尸。
经曰:势止形昂,前鼻涧后冈。龙首之频,鼻颡吉昌,角自灭亡。耳致侯王,唇王其伤。宛而中蓄,谓之龙腹,其脐深凹,必后世福。伤其胸肋,朝穴其哭。是以祸福不旋日。经曰:葬山之法,若乎谷中,官应速也。
《四库》释:势止形昂,前涧后冈,龙首之藏。势欲止聚,形欲轩昂,前有拦截之水,后有乐托之山,形局既就,则真龙藏蓄于此矣。
鼻颡吉昌,角目灭亡,耳致侯王,唇死兵伤。此以龙首为喻而取穴,非谓真有鼻颡角目也。鼻颡以喻中正,故吉。角目偏斜而又粗硬孤露,不受穴,故凶。耳言深曲,唇言浅薄,所以有侯王兵伤之别。
宛而中蓄,谓之龙腹,其脐深曲,必后世福,伤其胸肋,朝穴暮哭 。宛宛之中若有所蓄者,龙之腹也,况又深曲如脐,岂有不吉,若葬非其道,伤其胸者,必遇石而带黑晕,伤肋则干燥如聚栗,或上紧下虚,锄之如刲肉,朝穴暮哭者,言其应之速也。
祸福不旋日。经曰:葬山之法,若呼吸中,言应速也,祸福之感召,捷于影响,能乘能审,能择能避,随其所感,否则为凶应矣。大要在分别阴阳以为先务。有纯阴纯阳,边阴边阳,上阳下阴,上阴下阳,阴交阳半,阳交阴半,强阳弱阴,老阳嫩阴,各有作法。(按:故弄玄虚,神乎其神),阴来则阳受,阳来则阴作,或入檐而斗,或避而凑檐。又有阳嘘阴吸之不同,顺中取逆,逆中取顺,情有盖粘,则正顺作,情在倚撞,则架折逆受,假若阴脉落穴,放棺绕过阳边,借阳气一嘘,其气方生。(胡编乱撰,故作高深,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广西民族出版社出版《地理正宗》释:《经书》又说:远势低而近形高,前面有山谷,后面有山冈,是龙首藏身之地,龙形中,葬在龙鼻龙额为吉,葬在龙角龙目为凶,葬在龙耳大吉,葬在龙唇大凶。葬在脉气聚积的龙腹大吉,如果人为穿凿,伤及龙肋,那就不只本身葬山生凶,而且朝山也不能作穴场,否则报应即刻出现。《经书》说:葬山之法,象山谷中呼喊,回声立即传出。这是说,葬吉地和凶地所招来的福和祸非常迅速。
按:《四库》的释意,据说是吴澄或刘则章所为。全篇都是故弄玄虚,神乎其神的捉摸字义大写文章,读者阅了,恐怕不知在说些甚么?
尤以最后一段,千百年来,绝大部分作者都把首、鼻、颡、角、目、耳……等释为龙首。龙鼻、龙额、龙角、龙目和龙耳。早在千年前的唐代房玄龄等所编撰的《晋书 ·郭璞传》云:“璞尝为人葬,帝微服往视之,因问主人,何以葬龙角,此法当灭族。主人曰:郭璞云此葬龙耳,不出三年当致天子也。帝曰:出天子耶?答曰:能致天子耳。帝甚异之”。同样也是把《葬书》的耳、角,释为龙耳和龙角。不难理解,这与中国地理术的发展,由古代科学而玄学以至迷信,由量益而质损是紧密相关的。
《本书》作者认为:
一、《葬书》的主题是说乘生气,葬在龙鼻、龙额、龙耳吉昌,如何像形于生气的旺盛而主吉昌呢?葬在龙角、龙目、龙唇又如何能像形于生气的不旺盛或没有生气而主凶祸呢?既然提了龙唇龙耳……为什么不提龙齿、龙眉、龙腮或龙颊、龙脚、龙翅和龙尾呢?特别是说“龙腹”,是不可能有的。只能释为生气旺盛形如龙腹的凸起来,或如其脐深凹下去。
作为龙的山脉,龙背是指山脉的脊部,龙腹就是山脊对称的下部,即是中国的龙腹在美国,而美国的龙腹在中国。若是中国的龙腹仍然在中国,那就是龙腹朝上的死龙,死龙的龙腹还能够有后福吗?
二、作为能撰《葬书》的郭璞,绝对不会撰写出开头就是乘生气,而结尾竟是龙头、龙鼻子和龙耳,这样首尾未顾而牛头不对马嘴的文章来。
《本书》释:《经书》说:来龙奔腾的势静止以后(势止),其形表现得生气旺盛而高贵(形昂),必定穴前是诸水会聚(前涧),穴后是禽伏兽蹲的山冈(后冈)。龙的起祖就分支很多(龙首,龙的起祖,之,同支。频,频繁,很多)。而且开始奔腾的气魄,如同从云霄降到地面一样,表示生气旺盛的势(鼻,鼻祖,开始的意思。颡,从上到下叩头,从云霄降到地需面。吉昌,旺盛的生气)。
若是龙起祖没有分支,就如同无角的死蛇没有生气。(角,龙角,龙的分支。自,是鼻的古字,龙的起祖。灭亡,死蛇没有生气)。
旺盛的生气,就如同帝王王诸侯样的有权威(耳耳,旺盛之意。耳耳致王)。也如同君主王诸侯样的执应八方,招致八方生气以应穴(耳耳致侯)。要禁忌的是震惊龙脉戕害扩散生气(唇,震惊也,死,震惊致死。其,同忌。伤,害,损伤,扩散)。
生气是积蓄于形如丘山之丘的突起处(宛,丘山之丘。宛而中蓄),即称为龙腹的地方(谓之龙腹),选址点穴于其深凹的脐部(其脐深凹),他的后代必定要得福的(其后世福)。
穴前明堂所忌是受伤害(伤,伤害。其,同忌。胸肋,喻明堂)。朝穴的砂水切忘(其,同忘)悲哭(朝穴其哭)。灾祸即日就会降临(祸不旋日)。《经书》说:葬山的方法,必须在(若乎)龙水交会的谷中(谷,泉之通川为谷)这样百福百事就能随意的很快得到。(官,犹事也,谓各得其事,应,应乎,顺利。官应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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