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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般的人生有多少是爱过和被爱过的轮回?爱的记忆是多么的缠绵萦绕,被爱更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13年前的一次支教活动, 280个日夜回忆至今难以忘怀!
记得那时候我们一组两老两青四个成员被分派到百色田阳县的两个乡,老陈和我各带一名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年青人分赴两乡。老 陈是组长,文教系统的二线老同志时年 58岁。那次是老 头主动请缨以调研为主参加下乡支教,我有缘与老头同组而行。那次支教行动有两个工作目的,一是对乡村的委代教师进行再培训,二是联合村乡干部落实贫困地区普及义务教育工作的开展。落后地区的生活环境和条件与城市相比有天壤之别,由于地处山区,时值春耕,限电的情况很是常有。我们两个小组驻地相隔有7 8里地,晚上停电给我们进行家访工作造成极为不便,老陈年纪较大,为了照顾他,我组辖区的家访工作安排在白天,老陈一组辖区安排在晚上。晚上我再走上几里路过去陪同老陈出访。另两年青人因体质较弱,一般就按排留守驻地挑灯整理材料了。
一周下来之后,整天的来回奔波,使得我的体形落了不少,老陈见了心也疼了,几次三番劝我少跑些。其时刚步中年我的体格还是不错,稍一适应环境了还是没多大碍。倒是老陈的头发越见白了不少,圆圆的肚皮不见了一圈,更挂心的还是我呵!
将近半个月后,我们对辖区的概况基本了解,我和老陈的沟通也越来越顺当,彼此的合作也很默契,交流的话题渐渐多了起来,相互的照应更是不分你我, 同事间的友谊不断的加深。94年5月初的一天,老陈那组的年青人在突发高烧的治疗中被确诊急性黄疸肝炎,须送县城住院治疗。我派我这一组的小甘去陪护,辖区的工作由我和老陈继续。
一个雨后的晚上,家访回来的路上,我不小心滑倒,脚稞被扭伤,即时脚肿象萝卜。当时通讯不是很方便,无法联系乡里的干部,没有交通工具,只好在老陈的搀扶下一拐一拐的回他的驻地。到了驻地已是午夜时分,天黑路滑,老陈疼在心里,坚持不让我回去,等天亮再找车送我。当时的情形也是万不得已,到了家老陈便忙着打井水用毛巾替我进行冷敷,然后又忙着翻找痛肿灵给我拭擦。看着跟前在蹲下为我擦药的老头,不知是煤油灯的跳闪还是我眼睛的模糊,我一下子竟然看不清了老头子的轮廓!只看到老头子朦胧的白发和额盖上闪烁的灯影,
“你今晚就将就一下,睡小李的床吧......不行...就睡我床,我睡小李那铺。”老陈想起小李刚患肝炎。
我脑海里还是一团思絮,没有注意老陈的说话,“哦........”直到老头子说好啦!一声我才醒悟,“不不!我睡吧,没关系的。”
老陈不肯让步,坚持要我睡在他的铺位。我也倔呀,硬是不肯,老头拗不过我“那我俩就凑合一晚,都睡我的,好不?” 嘿嘿!我还求之不得呢!俺没吭声,算是妥协了。
老陈站了起来忙乎着整理床铺边对我说“老哥子我可是打雷的主喔!你不惯就踢我,别委曲了啊!”才不呢!反正脚还没疼回魂,睡也睡不好,心想。熄灯上床不表......
窝到一块两人话又来了,开始我没作声,老头碰了碰我
“咋?睡着了?”
我支起双手枕在后脑“没...”
“还疼不?”
“有点”
“依我看这两天就先歇会儿,伤好了再跑吧?”
“不了,找辆车接送不就成了”
“那也不便呀?”老头说。
也许是有点累,我边答话眼皮开始打盹了,见我不吭声老陈翻过身也一边睡去了......
不知过了有多久我就被老陈的酣声嘈醒,我摸到枕边的手电看了看表,才两点。借着光我扭过头看老陈,不知何时这老哥曲起一边大腿搭在我的腿上,仰挺着一呼一吸,半开着嘴巴,圆圆的肚皮拌着呼噜声一起一伏。我轻轻的挪开我的腿,老陈那老腿慢慢的挨住我的身体滑下来,伸直了就不再动。这我才仔细的看着睡在我身边的这位共事多日的老头,花白的头发不算很浓密,两鬓的发际已然苍苍,几道皱纹爬在他的额上,稀落的胡渣缀点在老人的唇边上和下巴,脖子上的皱痕在圆领的文化衫的衬托下尤显清晰,厚厚的胸脯一张一掩翻起了令人暇想的涟漪,连接起微拱的肚皮形成一道美妙的曲线,四角裤中间略略突现的物什随着老头的呼吸节奏一起一落,我被身边的老头扇起了一股欲念,尽管我不想侵犯他。
我轻轻的用手拍了拍老陈的腿部,老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老头,死得象头猪似的!我又拿手指在他的发鬓轻轻地来回掠动,老头子摆了摆头没吭气,又接着打起呼噜来。我关掉手电筒把手臂横搭在老头子的肚皮上慢慢的合上眼皮,没再多想,睡了。
(待续未完,谢谢您的阅读)
(2009.08.27接续)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脚上的动静给弄醒了。我仰起脖子,看见老陈打着电筒一手在轻轻的摁压我的脚腕! 看我醒过来老陈小声说:
“还不怎么消呢!”
我微一笑,“你是神医呀?那么快就消你当郎中算了!”
“你还别说,我还就好钻医书喔!不信呐?”老头想较真,他的脾气我还不懂啊。鬼才拗他呢!
“我没事了,再睡会儿吧!明天还有很多事。”
“啥明天,都5点了,有事你也得好好呆住。”嘿!这老头整天抓人家的"鸡脚"(南方口语就是抓把柄的意思),我也别理他了,翻身就睡。老头大概睡了一宿,这下还挺来神。也继续躺下开着电筒,拍了拍我的肩膀
“哎哎!”
“怎了?”
“还睡呐?”
“你这雷公害了我一晚了还没过瘾啊?再让我睡会好不?”我嘟哝着没理睬老头子,
“呵呵!老哥睡不了了,陪陪聊下吧?”还真嘻皮的缠住我,翻过身白他一眼
“半夜三更聊啥啊?改天不行呀?”
“啧啧!看你看你,烦人了不是?我问你,你报名来时媳妇不拦你呀?”老头硬是厚住脸打岔岔,
“我不来谁又想来呀?谁叫我是先进工作者。”
“嘿!瞧你口气还先进呀?不是自愿的了吧?我可是主动要求来的喔!”
“得了!谁不懂你那几根毛毛!七老八十,净想出风头!有光了哈”
“啥意思嘛?我只是想趁这几年还走得动,再搞点素材,好退下了的时候写点东西!这哪是哪呀?”老头被我的话弄滴有点不舒服,
“我没别的意思,别乱猜啊?”我也没省油,
老头哼哼不说了。才两三分钟的光景,老陈又推我一下,
“那你走了家里咋办?”老头知道我还没小孩,丈母娘跟老丈人都跟在我那住。
“老婆管着呢?”
“那那谁管你媳妇呀?”老头轻轻说,好象还带点微笑,
“这你也管呀?老哥诶,我在外谁管谁不由她咯!那你的谁管?”反将他一军。
“家里老太婆一个,还不好办呀?无 '后门' 之忧。”
“老哥你都邪哪里去了?说这呀?哼!”老头还心有点 '不术' 喔,我也装傻了。
我不知老头是不是同志我不好多说甚么,那会我们生活条件还不是很好,主要的精力也只集中在工作和生计上,欲望的念头不有多想。
“我邪啦?你不邪哦?不邪还要媳妇?你说!”老头越说越来劲,还掰着我一边膀子摇了摇,
“老哥行了行了,就再给我眯会吧,改天我说一蓝筐给你听!”
“呵呵!”老头子知趣的不敢再吭了。
天色一亮,老陈洗漱完赶忙去找村干部联系到了一台手扶拖拉机,一再叮嘱村干护送我到驻地后要立刻找医生来帮我换药。告别老陈我们上路不久,天又开始下雨而且越下越大还夹杂着风,拖拉机没有雨蓬,村干只好扶我到驾驶室避雨。然而窄小的驾驶棚跟本无法遮挡飘刮进来的雨水,我们一行三人全身皆被打湿。山区的清晨气温还是很低,我连打几个喷涕后浑身发颤,加上昨晚一宿没睡好,等到雨停回到驻地我全身发烫,响午医生来了带了些消炎药和退烧药,并给我的伤脚敷上药,同时告诉我已经得了感冒,高烧38度,然后吩咐我要按时吃药好好休息就走了。
没法工作了昏沉沉就躺睡了一天。傍晚,我依然感到不舒服,没有一丝食欲,正当难受时,小院外传来叫门声,我眼一亮,多么熟悉的声音,老陈!是他!急匆匆径直进来的老头果真没错!瞬间热流贯涌我全身,莫名的感触使我意乱,我无法用言语表达当时的心境。老陈用他温厚的手背探在我的前额
“哟!发烧呢!给开药了么?”老陈关切的问我,我点了点头,他转头又察看我的脚“嗯!肿是消了些。。。唉!”看他无奈的神情我勉强挤出笑意轻轻说:
“没事的,医生给过退烧药了。”
老头似乎没听见,望了一眼我那小饭桌,“没吃呐?想吃点啥?熬点粥吧?”
我摇摇头算是拒绝了。
“一整天了,没点东西进去哪成啊?”老头心疼地把搁在我前额上的手来回的轻抚着“我替你敷敷身子,退一下热”
我连忙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不用了,再休息一会儿就过了,你还是趁早回去早点歇吧!”
老头没理我,转身去水缸倒水,接着敷头敷身敷脚。看来老头压根就不打算要走“你不说要跟我讲一筐啥东西来着的?想赖呀?”
没猜错,这老头还挺多花样,
“我说什么了?”我装傻,
“哎——今早咋说滴?是不是烧晕了啊?”
我没急你急啥,老头真是“现在走还来得及,晚了就不好再叫人送,我是说这。”
“嫌你老哥呀?是不是怕打雷嘈你了?也是,还是回吧!”
其实我哪舍得你走呀老头,见他这么一说,我的嘴又软了“那——随你的便吧!”
话刚出口老头就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屁股“你别说,我老哥子还真不走了!”
我微微一笑报以会意的眼神,老头子也寂寞呵。经过老陈这么一弄,我确实感到身子松了许多,人也感觉精神不少,看到我的神色好转,老陈自个擦了把脸,擦了擦身然后把药袋打开,掏出老花镜,细细看了说明,分出几颗药丸放我枕边,把灯灭了,就爬上了小甘的床铺去了。这会儿我反而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回味老陈对我的悉心照料,我思绪万千,打小我就失去了父母,还真没象他这样的长辈如此照顾关心自己,想着想着,泪已然滑落枕上,湿巾一片。
短暂的寂静被老陈的声音打破“在想啥呢?”
这老头,咋懂我在想事?“嗯。睡不着”
“感觉好点了?”
“好多了,你是不是也在家这样照顾老嫂呀?”我问道。
“我呀?老太婆在家的时候把我当肉饼来捏呢,生怕哪掉了块肉,磕了哪个角,比抓豆腐还小心。”
“是不是你晚上伺候她舒服了对你滴回报呀?”我趁机打个棒
“那你是给我伺候得舒服了不是?”
“说啥呀?我这不在说正经的嘛!”没想老头净会钻马洞
“哎!说真的,老太婆你要对她那个了,她平常倒是会象只母鸡护着你还蛮麻麻滴哦。”
“呵呵!我说嘛!”老头在我面前终是贫不过去
这一夜,我们虽隔在两张床上,而我们的心灵在不断的拢近;这一夜,我们无话不谈,我们之间的情感交流在不断的升腾。这一夜,让我了解了一个非同老同志的内心世界,一个老年父性的含义,了解一个老人情感的独白;这一夜,更让我懂得今后在恋老人生道路上的感情与品行的自我界定,从而改变了我恋老的心态,为我在黑白人生的双面生活观注入新的内涵。
( 待续未完,感谢您的阅读 )
这一夜的无眠,我对老陈有了更深的了解,包括他的家庭,他的经历爱好等等,一生中没有谁象他如此的与我接近(当然是指同性。我们曾经同眠一床,同吃一桌.而老陈也在这些日子的共事中慢慢地认可我的工作风格、态度与能力我的为人处世方式。我们成了一对知根的忘年交。尽管我对老陈的眷恋有着心底的渴望,但为了长存的友谊与来之不易的纯洁感情,我始终一直没有在行为上有更多的暧昧表现,彼此相互打打犷语也是出于长期在外,为生理解压开开乐而已。一切就在我们感到有对方才有充实感的工作中不知不觉又度过了100个日日夜夜......
由于工作的出色,(其时为了照顾老陈,我已接替他做了组长)我们二组的辖区工作开展得相
当好,几个自然村的普教培训工作基本完成。经上级对上报材料的审核和派员考察辖区的实况后,二组辖区工作验收合格并批准撤员。老陈和小李知到消息立刻赶来庆贺。连同验收组的同志一道,在村公所会议室里我们和当地的村干部及治保主任摆上两桌,虽然菜式简单,但气氛还是相当热烈,尽管大家多少有点依舍的伤感。席间我和老陈并坐列席,我察觉老陈的眼神划过一丝不易看出的怅意,我攀着他的肩膀轻拍了一下边举起酒杯“老哥,怎啦?是眼红我走了还是舍不得我走呀?” 老陈苦笑地不吭声,边举起杯仰头就灌到嘴里,然后长呼一口气摇了摇头,我贴着他的耳边悄悄的说:“呆会我给你老哥说句中听的话,保你乐不收口,信不?” 看着老陈那失落样我暗地里偷偷一笑,等会你就知道有好看的!
酒过三巡,众人是喝滴满面红光春风得意,划拳声此起彼伏,屋子里弥漫的香烟雾夹杂着飘散的米酒味道,我真的是有点把持不住了,老陈的年纪最大,被众酒宾灌滴也是恐怕不知南北。这时,验收组的同志用筷子敲了敲酒桌,劝大家安静下来,告诉大家有事宣布,我赶紧去把老陈拉回席位。验收组的同志站起来看了我一眼,我点头示意,该同志即向列席的同志公布本次工作的验收指标情况及余下老陈一组工作的布署。最后宣布了由我和老陈同志继续完成一组辖区的工作开展,小李和小甘列入撤员名册,回原单位岗位工作。
话音刚落,老陈张大着嘴,睁着早已被烧酒淹滴布满血丝的大眼,定定的盯住我,猛地站了起来,双手就搂过我的肩背,手上的筷条随即不知飞哪了。我也站了起来,手没敢动,只是在老陈的腿侧拍了拍“中不中听呀?老哥!” 这时我分明看到老头的眼里已是饱含着泪花! 他的手指紧紧地抠在我的后背,久久不松.我耽心他失态,拍拍他的腿侧,随即听到掌声一片,老陈才悟醒过来,带着惊讶坐回原席......
席散回到驻地,征得验收组同志的同意,小李和小甘趁有便车连夜各自收拾行李, 整理好留存文件资料后, 即随验收组的车回城不表.
送走了几位同志, 我拉着老陈的手慢慢地踱回房屋, 老头的手还微微发颤, 似乎激动的情绪还没有平静... 进屋坐了下来, 我去给他倒了杯开水, 看着他说:
“这不又回来了嘛! 还想那么多干啥呀? 是不是舍不得两个年青人啦?”
老头子接过茶杯手一挥“去!净说瞎话!”
“哈哈! 哎! 我越发觉你象个小顽童哦现在。” 我适时地打趣哄哄老头子,一边绕到他身后扶着他的肩膀深情的说:“回去要是我哥两能凑一块上班干活多好.....”
“我才不干了!”
我吃一惊“......”
“ 回去了我得打报告内退算了, 早点把东西写出来” 我知道老头子一生的心愿就是想把他的学究编成一套学术性书册。
“ 别哦! 再干两年待遇跟内退可差远了, 到时你老可要后悔滴。”
老头不作声了。也许今天喝多了, 我怕老头有啥事, 我也没再出去。看着他睡了, 我就在房间里整理年青人留下的材料, 边听着老头子雷鸣般的呼噜声, 时不时还有老头梦中喃喃呓语, 那感觉真的是.......
不知过了多久, 我感到有人从背后搂住我的脖子, 我扭头一看,是老陈! 我诧异的仰望着他, 只见他那还通红的酒脸挂着慈祥的微笑, 轻柔的抚摸我的脸庞“还没睡呀?别累坏了,歇了吧!”
“我没事, 看你今天是喝多了吧?我也不少, 你先睡吧!” 我搭住老头子的手响应着, 没想老头抽手猛地抱住我的腰, 用他那苍苍发鬓摩娑着我的脸庞! 我一阵惊乱, 不知所措。僵直的身体任由老头施加着我梦寐以求的爱意! 慢慢的我的下体开始发涨, 在老头子温热的抚摸后我终于不顾一切转身拥向渴望已久的老头忘情的热吻老头和蔼的眉毛, 吻他薄薄的嘴唇, 吻他那迷人的鼻子, 他的耳垂, 他的发际, 我疯一样的掀起老人的文化衫, 把头埋进那令人朝夕梦想的胸脯, 来回地狁吻那两颗圆厚的乳垂, 我的下体终于不持, 一股澎湃的热潮隔在裤叉喷礴而出!
“ 怎么啦!” 老头冷不丁问了我一声, 我睁开眼一看, 老头子在我后面正探着头问我呢! 我环视了四周, 再看了看底下, 做了梦呀? 我站了起来, 却发觉小二还在挺着, 又坐了下去,。
“是不是喝多了, 不舒服?” 老头子一边问一边把滑落在地上的外套给我重新披上。我搓了搓眼皮
“刚做了个梦。”
“啥梦呀?”
“想听呀?”
“想...不想, 才不听你的瞎话呐。净唬人!”老头怕上当, 不睬我
“嘿嘿! 真的是个好梦喔! 保你听了睡不着。”
“又来了不是? 还想让老哥我出洋相啊?”
我指了指下面, 你瞧瞧。我轻声的说,老头又探头朝我的裤裆看了看“呵呵! 年青就是不一样哦! 吃饱了撑的也没地跑, 跑马去啦! 哈哈!” 老头乐滴我觉得都不好意思了,我用肘臂往后捅了捅他的老二, 肥硕而绵软, 老头反射的退缩半身“找打!”我拧头看了看他, 做个调皮脸,顺势把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轻柔的抚摸着, 老头重新靠上我的后背, 我感到刚才软软的家伙已然涨了不少, 猛然间我放下手, 我不能! 我不想捅破我们之间的这层纸。这样要害了老头子,理智告诉我,对他的欲念不容放纵。
我还是站了起来, 回过头拍了拍老头子的腰“我先洗一下澡, 浑身酒味。” 老陈听了,“嗯”一声默默地就替我去拿毛巾提桶, 看着老头子沉默的背影, 我内心矛盾重重, 轻轻地低叹一声,跟着后脚到院子里打水去了。
几桶凉水浇过之后, 我们冷静了下来, 也许都为刚才彼此的冲动感到懊悔, 两人各怀心事地一夜无话。下半夜我才在老头子均匀的酣声中合上眼皮。天亮, 我还得回原驻地几天去处理工作结束后的收尾事宜, 起床洗漱完, 在村干部的催促下, 别过老陈就上路了......
时间的流逝是这么的让人不经意, 转眼湿热的炎夏就过去了, 凉爽的初秋已悄然来临。
由于我俩一中一老的黄金搭档默契配合, 凭老陈的经验加上我的执着, 辖区6个自然村的工作也开展得相当顺畅,。按如此的进度, 提前完成工作任务已不成问题。
在一个蝉虫嘶鸣的傍晚, 我们一是为了庆祝工作的即将完成, 二是放松一下近段时期工作生活的辛劳, 做了一小桌用白天向村民买来的山鸡和竹鼠弄成的菜肴。我和老陈面对面地坐向小饭桌,相互看着对方的脸, 我发觉老头子又黑又瘦, 白发添了许多, 老陈见我也是被日晒雨淋黑不溜鳅的, 满脸的胡渣, 彼此都会心呵呵在笑, 连连畅饮了数杯。
回顾将近200个日夜的劳作, 回想我们多日的相沫共处, 老头子是浠吁连连.。经过了一段感情矛盾的波折, 我们的忘年情怀有如胶着, 彼此心灵的沟通已是潜移根连! 那天晚上我们已记不清喝了多少杯酒, 说了多少话(当然是酒话不算的), 只是隐约记得喝到最后大家都醚糊了, 说了什么做了啥, 想不起来了, 老陈虽然酒量比我大, 但也是喝滴一败凃地, 楼着我的肩膀一块扒在摆在院子里的饭桌昏睡不醒,残羹剩酒是洒得一片狼席,我们的衣着也被弄的狼狈不堪。
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 朦胧中只感到被人扶进屋里, 放倒床上。经这么一折腾, 我直感胃里是翻江倒海, 头眼一荤, 床边已是污秽满地, 隐约听见老陈“啧啧! 这孩子!” 的自言自语声。我撑开懵懂的醉眼, 看见老陈也是步履不稳的忙着找脸盆扫把的身影, 我此时浑身发软, 动弹不得, 只有听凭老头子的摆布。等他替我换好穿着, 擦净身子, 收拾完东西, 我才回过魂来, 老头这时也是累的直喘吁吁。我歉意的望着他, 不好意思地对他报一笑, 老头嘟起嘴巴, 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屁股“小子!不行还撑。想害人呀?!” 我拽住他的手, 却不作声。老头一怔旋儿任由了我的举动,说:
“你看你, 以后还是少喝些, 会坏了身子的。”
我耽心我的情绪激动, 撇开他的话臿,“你老鬼刚才是不是占了我甚么便宜了?”
老头抽手就“啪”了我的手背“ 得吃还不买乖, 找打是不是?”
我呵呵直笑,老头一下子也被我的调皮逗滴咯咯不停。
这时我才注意老头子的衣服也是脏不成体, 我连忙爬起来叫他也去洗洗, 换掉穿衣。趁老头冲凉的当口, 我把两人的脏衣服一块泡洗干净, 老头从茅间出得来看到了就直跺脚“咳! 哪用着你来干?!快歇去吧!” 老头光着膀子只穿着那条四角裤, 一摆一摆的向着我来。大概是酒醒了的缘故, 我起来后再也没有睡意, 只是那可怜的老头晾好了衣服就径直地趴在床上了。我跟着回屋见他侧着脸在看我, 我惊奇地问他怎了? 是不是累了, 老头子边应着边叫我过去。到了他床前, 老头反手敲了敲背腰。死老头, 还挺会受用! 我微微笑了笑:
“哪累啦?”
“这里”
“我帮你按按。”
“......”也许是真的累了, 在我细心的捶按下, 老头的气息渐渐放粗, 不再支声了。待我帮他按好后背, 帮他翻仰过来时, 老头子动都不动, 直挺挺地仰睡着, 任由我揉捏。
看着祥静地躺在我面前的的老头, 我这时才有机会如此地贴近他, 品赏他。共事生活在一起200多个日夜, 让我梦绕田阳的老头呵! 思绪中, 我的手不听使唤没有目的的在他的身上游荡,。自己毫无察觉。当我回过神在细看老头子的身体时, 我竟然发现他的下体已经悄然勃起! 我诧异之余没有多想就轻轻的碰了它一下, 没想到老头的家伙象是长了眼睛似的, 突地耸起了来, 顶着薄薄的四角裤, 把裤腿口都撑开了! 花白的毛毛立即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手心和脊梁凛汗已冒, 口舌发干。我心慌意乱的把手欲伸又止, 脑海里的思想在急剧的斗争。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地隔着老头子的内裤,用嘴轻轻的叼含一下那挺起的龟头就转身站起来。
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却让我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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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我的手被另一只温厚而充满肉感的烫手拉住! 我猛然意识自己已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回过头一看,老头子正睁着眼看住我,那只拉我的手拽得更紧, 老头没睡着!我刹时懊悔的深责一向谨慎的自己竟然如此大意, 他睡熟都是打呼噜的呀! 经过了上次不眠之夜的思考, 我的理智已告诉我该如何去对待老头子。
我伸出另只手,轻轻拨下老头子的手,按在床边“是不是想老嫂了?”我缓声地试图用话题打消刚刚发生的一幕, 老头摇了摇头不作声, 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床上的蚊帐顶。我面带笑意的重新坐回床边, 按着他的两只手背说:“后天你把要上报的材料带回城里, 顺便回去看看俺老嫂吧?” 老头慢慢的挪开他的手, 呼出一口微细的长气,“还是你回去吧,有些情况你说得更细致些, 家里也需要你呐!” 听他说完的那刻,我心潮一涌, 好想伏下头去贴在老头子的胸口说我爱你! 可是我没有, 我噎住喉咙说:“这些日子难为你老哥子了, 我们返城的时间不远了, 这次抓紧送审, 批复会很快, 你还是去送吧,啊!” 我轻轻拍了拍老陈的臂膀, 没容他回答我已退身回到自己的床上, 把灯熄了。
第三天,按照我们的既定计划, 老陈把辖区最后工作的报告材料送到省城, 报批考核, 同时准假三天让他回家探亲。
也许真应验许多同道中人的无数感慨, 除非你不进来, 除非你没有眷爱, 有爱, 尤其是恋老的眷爱, 最终是永远的痛一种无法解脱的痛! 我原本只想是一种崇仰, 我不想对他赋予那种爱, 也不想得到他给我那种爱, 我也曾认识到冲破了那种爱的底线, 悲剧就是终结。可我还是妄图侥幸, 还自以为能超凡脱俗而暗独庆幸时, 黑白人生的定律又何容我去翻解! 就在我一再叮嘱老陈路上多加小心, 把他送上返城的中巴不久, 惊雷般的消息就传回了村公所。
老陈坐的那班客车在隆林+322公里处侧翻在离路基有四米深的沟壑!
车上人员的伤亡情况没有最终消息, 所有伤员已送往当地县城的骨科医院进行抢救。听到噩竓, 我脑壳一片空白, 我发疯地蒺奔村外, 向老陈离走的方向忿懑的啊啊大喊! 我此时能做什么我什么也不能。我不知我自己在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不是我去送材料为什么不让他早点走为什么呀?!我无助的看着远方, 我内疚的看着远方! 悔恨的泪水沾湿了我的眼敛, 我无暇去拭擦, 我除了悔恨, 除了绝望, 我......
历经三个多小时的颠簸与煎熬, 我怀揣急切而忐忑的心情冲进了骨科医院。我四处在打听伤员的位置, 询问伤员的名单, 当我在二楼过道追问一位护士的时候, 我耳边传来一生都不会忘却的声音! 极微的声音, 可我听到了, 是在叫我! 是老陈! 你在哪? 我转身往202一看, 老东西! 这老家伙正安详的斜躺在病床看着我! 好呀你这老鬼没死, 可害苦我了。我不顾一切的奔向他的床边失声嚷道怎么啦? 老头子竖起右食指贴在嘴前, 我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两床伤员在打点滴。我忘情的抚摸老陈的额眉, 他的眼帘, 他的发鬓, 他的脸庞, 我爱不惜手的摩娑他的臂手, 直到医生的到来。
过后我才知道老陈的双膝被撞伤, 有一块半月板骨折, 颈椎挫伤, 颅腔及内脏器官没有受太大影响。目送老陈进了处置室, 我才顿感饥肠辘辘, 看了看表已是下午2点。胡乱地在外面吃了点东西我在焦虑中一直等到了傍晚。老陈终于做完手术回到病房, 此时他已换上了一身病号服, 脖子被厚厚的固定器包了个严实, 两边膝盖已打上厚厚的纱布。医生嘱咐病员一周内不能做大的侧体动作, 这回老头可要遭罪了。好不容易把他安顿好, 我才想起老头他一天都没有进食了, 尽管输了葡萄糖液, 但人总得有点东西进肚里才妥呀。我征求了老陈的意见后到医院外的饮食店用黑鱼和肉末熬了碗粥。
看着老头子一张一翕有滋有味的品尝我亲手喂他的鱼粥, 我的心惬意极了。爱是那样的幸福, 被爱是那样的幸福。回想往事, 多少个日夜的交织, 我们都感悟到爱心的交融彼此的牵挂。老头更是以无私的纯朴的父爱施予我, 给予我无微的关怀, 被老所爱是如此的幸福! 我突然有个念头, 假如有天老头真的站不起来了, 我亲手帮他完成他的心愿, 尽管我的学识阅历无法望其项背, 但我以我的执着, 我的努力, 来协助他, 帮助他!
由于老陈身体受到了重创, 吃完没多久就疲乏的合上眼睛, 躺睡过去了。看到他渐渐发出均匀的呼噜声, 我才离开病房去准备些洗簌用的日常品。待我回到房间, 老头子已醒了过来, 我抬了抬手里拎的东西, 示意我刚才的离走。接着我去打回来热水准备给老陈擦身擦脸,当老头子的身体再一次展露在我的面前时, 我已没有了往日的冲动与异想, 甚至很舒服地握住他的老JJ帮他导小便时, 也没有多想, 更不敢轻举妄动,尽管到了今日此时的老头我相信他不会再在乎我对他的任何轻薄行为, 但我没有。我宁愿相信自己对他的爱是纯洁的, 他给予我的爱是无私的没有杂念的, 我想要保持这份温存, 我要让黑白人生的悲剧不在我和老陈的身上发生! 这个想法到了第二天老陈的老伴来了之后, 更加使我坚定。
夜幕悄悄地降临, 病房在日光灯的照亮下, 格外的宁静, 隔邻床号的氧甁过虑器偶尔“咕咕咕”的声音显得分外的清晰, 就连走道外病号的脚步声也听得清清楚楚, 我双肘靠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年将六旬心爱的老头。荧光灯下的老头子被映照得是那样的安详, 那样的可人, 花白的头发被我梳理得一丝不苟, 胡渣也早已被我刮得一干二净, 我忍不住伸手轻捻老头子的耳垂, 老头的手在被窝里动了一下,他拧不了脖子,看不到我正面的表情,可我却清楚地观察到他的一举一动,只见他眨巴眨巴的张合着眼睛, 我知道他想跟我聊天, 可我了解病人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矛盾的, 我不想跟他多说什么, 包括他的伤情, 他的家庭, 他的打算, 甚至连安慰的话语我也不想说, 我只是想用最直接的肢体语言和行动来表达他人对他的关心, 对他的关注, 我知道现在是我回报以往老头子对我悉心关怀的时候了。尽管这很微不足道, 但我还是想把自己的情感融成一股热流, 在他最需要呵护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我还想把自己的衷情化作一番热忱, 在他身心受到创伤的时候, 能给他带来乐观, 给他带来希望, 给他唤起对未来的期盼!
夜已渐渐深沉, 但明天曙光依然会来临。
(待续未完,谢谢您的阅读)
不知不觉的忖思中, 我在病房里度过了跟陈老头在一起的又一个不眠之夜, 迎来了新的一天。当我打理完病人护理的一切工序, 正在为老陈测量体温的时候, 老头的老伴我未谋面的陈嫂在他们女儿的陪同下,已来到了病房。当听完我对老头子的伤情介绍及事情发生的前后情况, 陈嫂这位跟陈老头同岁的老人已是对我感激连连。从她的口里得知老陈早已在家信里提及过我, 并说老陈常常在书信里对我赞许有加, 老人为她老伴能有这样一个忘年知己感到欣慰。
陈嫂的一席话语勾起了我和老头子一起走过的那段日子的回忆。我由衷的为这对善良的老人祝福, 希望老头子能尽快康复,重新站立起来, 把他未了的心愿早日实现。
由于材料还没有上报, 陈嫂的到来使我得以抽身去办理, 在我把她们的住宿按排联系好, 再一次不厌其烦的交待一些护理的事项后, 我别过老头和老嫂匆匆上路, 赶赴省城不表。
心里对老陈一直挂心不下, 在家只呆了一宿, 解决了个人问题之后第二天傍晚, 我已回到了医院。当我在病房门口看到老人两在相互喂让橘子瓣的情景时, 我暗暗庆幸我以前所作的一切.我为老头老嫂如此的恩爱情怀感到欣然,我的心也豁然坦畅。
窗外, 那一抹炽红的夕阳分外艳丽, 倾洒在病房里的夕照映红了老头的床单, 映红了两位老人的白发......
出于工作的需要, 我不得不在陪护老陈数天之后惜别两位老人挥泪而去。当初冬来临, 我的工作已转移到其他边远山区的时候, 老陈早已出院回省城继续治疗去了。在没有了老头的漫长的日子里, 我只能在书信或偶尔的电话里表达自己对他的挂念, 直到95年元旦假期, 我才终于得到渴望已久的归家。匆匆准备了一些干货我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城, 回家, 回家。
家里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 我给老头家挂电话, 是他闺女接, 她告诉我老两口到江滨河堤去了。
在河堤边, 远远的, 我看到了老嫂推着轮椅沐浴在晨曦中的身影, 我满怀激动地疾步过去, 这时, 两位老人都看见了我, 老头子在老伴的搀扶下, 借助拐杖努力的站了起来, 他在坚持着要站立来迎接我! 我冲刺般奔向前方,不顾一切地拥向陈老头, 那一刻, 老头子突然摔开拄杖, 迎出双臂! 再一次, 我们俩紧紧的抱在一起, 我们任由寒风在耳边吹过, 我们任由枯叶在脚下穿飞,久久地, 我们伫立在河堤上, 忘情相拥。此时, 心灵的深处, 我听到一种声音, 一个老人的声音----我爱你! 此刻,我的眼睛早已被幸福的泪水充盈, 被爱是那样的幸福, 被爱是如此的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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