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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着令自己心酸的画面,当我义无反顾赖着酒精,我便已决定将自己往醉里推。整个宇宙,清清楚楚,划出了两个世界。开心的,伤心的,彼此对望的两个国度。巨大的分贝,重重的敲打着心脏。猜拳声,欢笑声,以及扑面而来的烟雾,就要把我淹没。那些笑脸,刺痛我的瞳孔。想要逃离,却无能为力。就这样看着。
小小的空间,酒精,音乐,欢声笑语,成就我的寂寞。我开始妥协,装作若无其事,一口一口地把充满酒精的液体灌入胃里,让它翻滚,让它随着我体内的不满,激情地翻滚。渐渐,晕眩代替了一切;渐渐,听不清那些欢乐的吵闹。像是安排好一样,终于有人提出离去,终于可以毫无理由地离开。不知不觉,原来已是凌晨,坐着朋友的车,驶向家中。下车,像在旋转。我了解,我终于达到目的了。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靠着马桶,终于可以发泄一通。胃里的东西,毫无保留。看着镜子里的我,像是上了浓浓的腮红。我毫无理智地问自己怎么了?只是,得到的回应,都是莫名的心痛。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任凭晕眩充斥我整个世界。我跟自己说:发泄了,也该满意了吧。可那些难受的感觉那么刻骨铭心的存在,心,那么清醒的告诉我又做了件愚蠢的事,何解眩晕不能令我心醉。想放任自己一回,结果总是自己踩自己的雷。
躺在床上,让眩晕把我带入梦里的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现实的残忍,成就了梦里的柔情。两者互相对立。梦中人的手,是温暖的,是有力度的。它的温柔,似乎触手可得。接近真实的梦,是最残忍的。让我享受了一番之后,又残忍地剥夺掉。让我撕心裂肺,让我痛不欲生。只能不停地心碎,再不停地告诉自己,这都是梦。要学会习惯。
不知睡了多久,把我从‘梦魇’中惊醒。稍稍的清醒,头痛不堪,努力回忆一切。我告诉自己,别再把自己拖回到原点。一些情绪闹过后就该成为过去式,就要学着去适应当时的悲痛。梦中人,也仅仅是梦中人。与梦中的,是两个人。梦过就算了,不必留恋。到现在,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此时,把音乐开到最大,带上耳塞,整个世界都是我的。包括,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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