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引出的事
一楼给版主。 忽悠人。 一、 故事一辆大巴行驶在高速上,两旁郁绿葱葱,生机盎然。
这是太阳能公司组织的周末短途游,车厢内有人在演讲:“前几天看了一个节目,说一个美国女教师,出去旅游了一趟,回来不久就感到身体不对劲,怎么不对劲?女教师对医生说,她感到大腿里有东西在爬,特别在夜里,好象听见大腿里发出声音。”
“郑子夫,你又瞎掰了。”
“司小小,好好听故事,女孩子要乖一点。”
司小小咯咯一笑,露出一个虎牙。郑子夫接着说:“那女教师和医生说了她的感觉,医生却叫她去看精神科医生,说因为神经幻觉幻听的原因,可能会造成这状况,女教师跑到精神科,一番检查后,说一切正常。她又去另一家医院,得到同样结果,接下来一段时间,问题更严重了,她每晚竟开始做起类似的梦,什么梦?就是梦到有东西在身体里爬呀爬的,一边爬一边在啃她。”
早晨的阳光极好,郑子夫说的内容却让女孩子们汗毛乍起,仿佛在她们体内也即将有事发生。
郑子夫有张娃娃脸,他是个爱说话的人,众人都在认真听他讲,“女教师被这个梦和感觉折磨得痛苦之极,最后忍不住去看了心理医生,在心理医生治疗下,精神才不至崩溃。接下来,女教师天天过着日子,天天忍受着幻觉的折磨,直到一个星期天的早上。”
巴仁大排档 发表于 2011-10-10 10:34 PM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忽悠人。
占了我的二楼。{:3_98:} “到底怎么回事?”小虎牙司小小问道。
“别打岔。”旁边一个白皙女子说。
郑子夫看了看白皙女子,心说蓝晶莹很有意思,就喜欢听故事。郑子夫又说:“女教师在这个星期天的早上看着电视吃着早餐,电视里说的是用B超诊断孩子的健康问题,她突然想到,我既然觉得腿里有东西,何不去做个B超检查。于是她赶紧去医院挂了急症,做完检查结果出来了,大腿里竟有一个手掌长的阴影,她吓坏了,指着医生连连发抖,说你们以前怎么连这么简单的检查方法都没想到?这、这到底是什么问题?医生说很抱歉我们也没想到。”
虎牙姑娘司小小不耐烦了:“夫子你能不能别那么罗嗦,是肿瘤吗?”
郑子夫说:“要是肿瘤,我稀罕说吗?第二天,经过医生会诊,竟然无法确定病灶,但是肯定要动手术,和女教师面谈时,有位年轻医生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去过野外?女教师说前不久曾去过南美亚马逊。那医生说,我的医学院同学,他那里曾有过一个病例,一个病人在野外,被寄生蝇叮咬后在身体上产卵,卵在身体里孵化,以人体为营养慢慢成长,今天我想起来你的感觉和那病人很象,不知道会不会是那样的情况?”
“那女教师听到自己大腿里可能有条寄生虫,过去那么多日子天天就这样被它啃咬,想到这她简直快要发疯了,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是从没有过的黑暗,简直就是个噩梦,遭受很多误解和奇怪的眼光,还莫名接受心理医生治疗,现在证明她以前的感觉是真的,自己没有幻听幻觉,没有妄想症,自己是个正常人,她委屈的当众大哭起来。”
郑子夫娓娓道来,女教师痛哭的场面仿佛就发生在众人眼前,车子里一片安静。郑子夫接着说:“看着女教师痛哭,医生们不知所措,最后还是那位年轻医生告诉她,说安排第二天做手术。女教师平静下来后说,我一刻都等不及了,今天就要动手术,现在就要挖出那东西。医生们无法拒绝这样一位女性,当天手术后,从她腿里果然取出一条十几厘米长的寄生虫,不对,不是寄生虫,而是寄生蝇。”
“啊!好恶心,太可怕了。”司小小尖声叫道。
白皙女子蓝晶莹问道:“寄生蝇?是苍蝇啊?”
郑子夫说:“寄生蝇有很多种类,它们都是寄生在活体上……”他话还没说完,肩膀上的衣服突然被人揪住。
郑子夫一回头,只见一位中年国字脸正站在身后。
国字脸脸色苍白,神情严肃,眼光紧盯着郑子夫,逼问道:“你刚才说的事,是真的还是编的?”
{:lol:}咋感觉像说鬼故事? 人的气质本是环境养成,这位国字脸神情虽不对劲,却一看就知道是位成功人士。
郑子夫愣了愣,说:“八成真,两成是……加工的。”他老老实实的回答差点让司小小笑出来。
卓总过激的反应,本就让人觉得事情不简单,但卓总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我最近的感觉和那女的很象,我也有……我是不是也有寄生蝇在体内?”他本是叱咤商场经历非常的人,但猛听到自己几天来的困扰,竟是如此可怕,一想到体内可能有个虫子天天啃吃自己,他便觉得不寒而栗。
“大升你怎么啦?”卓太太来到他身后。
众人刚刚还沉浸在郑子夫说的故事里,“寄生蝇”这个名词几乎让所有人的鸡皮疙瘩都爽了一把,结果一转眼,这边就来个人说,这东西我身上也有一个,这代入感太强啦!
卓大升对太太的问询没有反应,只是看着郑子夫,期待他能有个答复。
郑子夫看看卓大升,又看看司小小和蓝晶莹,心想你问我,我问谁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楞住了,大家相互看看,谁也不敢说什么。过了好一会,终于有个声音响起:“你去过南美吗?”
说话的人大家都认识,是新来的皮八两。皮八两面庞瘦削,鼻梁挺直,一头短发,生气勃勃的精神头象个军人,眼睛很亮,右眼旁离眼睛一厘米处,分明有道短浅疤痕。
卓大升收敛心神,沉声说道:“我一个月前去过非洲,这几年从没去过南美。”
“那就没事了。”这是男中音的嗓音,很好听,胸腔共鸣效果不错。皮八两说:“这种寄生蝇只有南美才有,应该说只有南美的寄生蝇才是郑子夫说的那么大,亚洲和非洲虽然也有寄生蝇,但都很小,而且它们只寄生在活体的皮肤表层,外表能看的出来。”
男中音皮八两又说:“表皮看上去象个脓包,长大出来后被寄生的活体表皮有个小洞,你看看有没有脓包,没有就没事。”
皮八两的描述吸引了卓大升。人在迷茫的时候,总会莫名相信别人,卓大升也不例外。
“我身上没有脓包。”卓大升说:“但最近天天晚上做梦,梦到大腿里有东西在爬,每晚都一样,一样的梦,一样的感觉,而且常觉得腿发麻。”
这不是和郑子夫讲的故事一样嘛,怪不得卓大升会这么失态。皮八两问道:“你从非洲回来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月吧,四十多天。”
“在非洲去过大草原吧,有没有赤脚趟过河流?”
“没有,整个浏览过程都在车里,根本不允许出来,车子外面就是狮子豹子,让你出去你也不敢,等一下……”卓大升说到这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回程途中,已经离开了危险区域,所以允许离开车子。”卓大升说着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
没人。。郁闷。{:dizzy:} 呵呵,故事中的局迷。 等待后续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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