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在外偷人，还大了肚子。。。。
那个年月，点煤油灯的年月，那个年月没有电视，只有床上娱乐的年月。四华是个大小伙子了，有些事他似乎懂了，似乎又不全懂。农忙的夜里很困很累，但是四华很失眠。内心很是莫名地躁动。身体里不知怎地支起一棍状物，撑得人很是难受。膨胀挤压着空间，某些物质已无处可容。四华就着那单薄的内裤起身去屙尿。四华边走边埋怨妈妈拿了尿桶的尿去淋菜怎么到了夜里忘了它放回自己的床后边，要不自己就不要黑灯瞎火地出去屙尿了。
四华夹着屁股奔向妈妈新种在自留地里的那棵龙眼树，咋一到，就一泄如注，很快地，那棍状物就变成了软体动物了。有些人是被尿撑死，有些人是被尿撑大的。四华慢慢走回屋里，当他走到五哥住的那间屋子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些声响，那是一种“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在静寂的夜特别清脆。四华好奇地轻轻地走到五哥那木质结构的窗子前，透着暗黄的灯光，四华不禁张大了嘴，眼前的一幕他惊呆了，五哥还有五嫂。。。。五哥很健壮，五嫂很丰满，五哥满头大汗，五嫂双目微闭，轻轻地喘着，嘴巴张大，但又刻意不发出声音。四华满脸通红，喉咙发干，不禁深咽了一口口水。刚刚变成了软体动物的家伙又慢慢抬起了头成了棍状体。不自觉得地四华用手婆娑着它，慢慢地也跟着五哥的节奏套弄起来。。。。。四华想不到，这样也可以让自己很快乐。很快地，随着五哥皱眉一声哼叫，四华也一阵直冲云天的颤抖，弄得四华满手的粘乎。
在那阵云里雾里的变幻过后，五哥和五嫂的对话引起了四华极大的兴趣。当五哥关切地询问五嫂的感受，诸如累不累啊，爽不爽啊之类的话，让五哥刚才那勇猛的钢铁瞬间化为那绕指的温柔。五嫂倒是不温柔，一把大蒲扇拍在五哥赤果果的背上，就你行，你真行怎么弄也弄不出半个瓜瓜子子来。只听得五哥一声叹，背过身去。。。。。
四华不敢久留，慢慢地摸索着回层睡觉了。五哥不能生育这基本是大点的孩子都知道的事。五哥五嫂结婚很多年了，和他们同年龄的青年的孩子都快要上小学了。话说回来，那时候的所谓结婚基本走的是这样的程序:媒人介绍---女方来看家门----男方向女方报好----男方送日子单和聘礼----拜阿公办大酒。走完这些程序男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以夫妻之名生活。
约摸是过了好几年，四华考上了高中，到了县城里读书。第一个暑假回来，他就听说五嫂留书出走了，据村里人说，五嫂是因为受不了没有孩子村里人目光，留书只有一页纸，一页写满了字后撕成了两半的一页纸。
四华高二那年，还是暑假，他还是回到了村里帮家里做农活。也是在那么一个夜里，出走了差不多两年的五嫂回来了，是趁着月光大着肚子回来的。当五嫂敲开了五哥的门，当着五哥就跪下。五哥很安静地说，大着肚子就别跪了，起来说话吧。五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她的遭遇，她说她后来嫁给了邻县的一个男人，但那男人天天喝酒天天打她，哪怕她大着肚子也还是免不了，她实在受不了了，就跑回来了。她说她当时是想找个人能结婚生孩子的男人来着，但是怕五哥找来也没敢和那男人说明白她自己的来历，只是发誓要对那个男人好，为他传宗接代，所以，她留在了那个男人那里。本来她以为她以后日子有奔头了，没想到到了今天她还是走投无路地厚着脸皮回来。
五哥顶着无比巨大的压力让五嫂在家里静养安胎，不久后，五嫂生下了一个女儿，五哥给小孩儿取名叫宝妹儿。
后来四华考上了大学，偶尔回家。每次当天真烂漫的宝妹儿叫他叔叔的时候他答应起来总觉得有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
后来的后来，四华参加工作了，那是在省城。父母没多久也接出来了，姐姐妹妹也嫁与他人家了。回到那个村子里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一年到头也就是年三十晚回去供阿公。但每次他都还关心着五哥的情况。比如五哥今年养了多少头猪，外出打工一个月有多少钱收入，是做泥水还是如帮人家洗车等等。因为不在村里过夜，大年三十晚，四华就开始给村里的小孩封压岁钱了。四华体谅着五哥的不易，给宝妹儿的红包总比别家的小孩多出好多好多，四华还特意交待五哥不要把红包里的数额告诉村里其他人。当然，过年时候的米面油之类的物品也会多分一些给五哥。听五哥说宝妹儿很聪明，读书很好。
转眼间，四华已年近中年，那天是四华过世的母亲的生日，按村里的习俗，这个日子要回乡在阿公面前供拜天上的母亲的。车子刚进村里，五哥就出来帮忙了，五哥有些老了，腰也有一些弯了。五哥帮忙着杀鸡还有洗供奉用碗碗碟碟。在交流中，五哥告诉四华，他外出打工做不动了，就在家里养猪，五哥说别看现在猪肉上价了，但一头猪养大也得不着几个钱，成本也大了好多啊，所幸的是五嫂在广东的厂里谋得了一份做饭和搞卫生的差事，节俭一点还是够给宝妹儿的学费和生活费的，五哥很自豪地说宝妹儿考上的是重点大学。四华就说，五哥，你辛苦了大半辈子了，以后宝妹儿有出息了，叫她好好地给你养老。五哥说那可不敢指望啊，只要他以后有个好工作，嫁个好人家就行了。四华笑着说，五哥你真是好人啊！
孩子是无辜的 {:funk:}{:funk:}悲剧啊、、、 无何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smile:} {:smile:} {:3_95:}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