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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小小 于 2025-5-18 02:33 编辑
好姑娘,能自己扛就别声张,你矫情幽怨的样子并不漂亮。。。致有恩无爱的“表嫂”一一题记。
在同村,有户亲戚家的儿子在农场工作。那个年代的他,年过三十尚未成家,是个典型的大龄青年。平日里,他是场部的记分员,工作轻松,又不喜欢交朋友,闲暇时便找些民间偏方之类的书籍来钻研,自学成才。十年苦读,无人问津,却因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一举成名了。
农场附近有个村庄,住着姓李的一家人。李家的大女儿不知怎的得了病,大腿根上长了个毒疮。在村里卫生室医治了些时日,不见好转,又转到大医院打了几天吊针,依旧效果不明显。因为农场离李家不远,李家人出入都要经过农场。青年得知情况后,决定毛遂自荐,实践自己所学。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当李家又带着女儿路过农场,准备去村卫生室打针时,青年鼓起勇气对女儿的父亲说:“你女儿的病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只用草药就能治好。”果不其然,青年只用一个疗程就把李家女儿的病治好了。
青年因此一战成名,农场出了个年轻医生的消息不胫而走,远近村庄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后来,李家女儿嫁给了这位青年。尽管青年比姑娘大二十岁,但姑娘貌美如花,出水芙蓉一般。她感激丈夫的恩情,心甘情愿嫁给他。再说,丈夫有份稳定的“铁饭碗”,工作轻松,收入固定,什么活儿也不让她干,只叫她操持家务。
然而,闲暇时间一多,她便被拉去打麻将。时间一长,她与另一男人勾搭上了。最终,丈夫也知道了这件事,但他既不吵也不闹,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她终究没有跟野男人私奔,而是选择守在家里。有一天,我去她家拿些草药,未入屋就听得屋里传来阵阵浪笑。我不敢进去,便咳了几声,笑声立刻戛然而止。我拿东西时,见几个妇娘乸抱在一起。。。其中一个是妇女主任。当时,我也是村干部。后来,我问妇女主任,那天你们几个在笑什么?为什么一听到我来就立刻不笑了?妇女主任淫笑着告诉我,她们几个互脱衣服耍≈流≈氓。我立刻面红耳赤,嗔了一句“胡闹”。
后来,我离开了村子,便再也没见过亲戚家的这位媳妇。据说,她依旧我行我素,与村里张屋的后生仔纠缠不清。她丈夫还是选择睁只眼闭只眼,始终没有离婚。后来,原先的情人也不再与她来往,她便和一些年老的男人一起旅游、吃喝、打牌,日子过得颇为风光。那时,我见到她,她总是精神抖擞,红光满面。见面时,我问她:“干啥去了?”她总是回答:“我旅游刚回来。”
有一回,她和邻居孟男亚圣去北流街逛铜州市场,见天色还早,她便叫邻居去看录像厅的录像。却亚圣拒绝了。
前天,我回村时见到了她,她已失去了往日的风光,变得郁郁寡欢沉默寡言萎靡不振,一脸老相。想想看,我都已经退休了,估计她和她丈夫也早已退了休。如今,找她一起去旅游的人也几乎没有了。听说,她丈夫依旧住在农场里,而她却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家宅,与两个儿子也不来往。
望着她孤寂的背影,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且看这李姑娘恋爱时的“豪言壮语”,婚姻中的“胡言乱语”到后来的“沉默不语”这样有恩无爱的女子,其死后究竟会埋在何处呢?是葬在丈夫的坟旁,还是另寻他处?这个问题,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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