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小小 于 2025-5-19 22:02 编辑
二叔公退休当年,全村成千男男女女妇孺老少敲锣打鼓,送给他一块金匾一一“老顽童”。这老头年轻时在五业场当拖拉机手,运完场部的生产物资,就帮私人运上调猪。马路上有人招手搭车,他也快意帮一把,十几头大肥猪上再带十几个男男女女,哼哼唧唧,一路狂飙,一路欢歌。那时候车少,没有人货混装一说。前不久,他也退休了,退休后反倒把日子开出了花——今天研究智能手机,把语音消息发到村委群;明天跟邻居家的大头鹅打架,被追得满村跑,活脱脱一个快乐二叔公。
我小时特别喜欢吃木薯,见到木薯就馋得直流口水。
有一次,见二叔公煲木薯,那香气直往我鼻孔里钻。二叔公却像守金娘似的抱着那个断耳煲,说:“木薯有毒!小娃子吃了要翻白眼的!”我偏不信,趁他蹲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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