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韦权才 于 2023-2-12 13:14 编辑
7岁那年,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年。那时,我刚读一年级。
开学的第一天,上课铃响了,我突然感觉肚里有点不舒服,不一会,额头上便直冒冷汗,肚&(煲)儿紧卷,里面好似有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传出来。班主任钟庆球老师一进教室,我便在慌乱中喊了一声,爹。。。(每次,在家里拉臭臭,我都是先喊一声爹的,就等着爹把手纸准备好,然后“叩”(抱)我端在大树下,把裤脱开拉必必)。此时,同学们齐声叫着:“老师好!”幸好叫声掩住了我的失态。
同学们坐下后,钟教我们的第一个字便是“要”字。我当时没有认真写,钟便耐心的手把手硬是教会了我,系咁V,看你写的也挺端正的嘛。。。这尼玛估计是挺不住了,我最后,实在憋不住了,便举起手想告诉老师。可我的嘴还没打开,就听见“韦笑今天很积极发言,你来回荅吧!”我人都傻了,看着全班同学都在盯着我看,不好意思说我要拉了。。。便随便应付了一下,就坐下来了。
此时,我所有的精力都在控制着括约肌的收缩,意识逐渐开始模糊,随着放学铃声一响一一“同学们再见!”“老师再见!”我的精神一松,噗哧噗哧地全拉在了裤兜里。等大家都走后,才敢往家里走。走路的时候,腿不敢打弯,一打弯,生怕接触面会增加,就这样,一路磨磨蹭蹭的硬撑着向家里走去。
仲夏的晚风,吹动万里云海翻涌,灌满了我的线衣裤筒,直把裤子前后两块“饼”吹侬(干),成了两片煎“米粽”。 。。
好不容易到家了,我还没来得及跟老爹说,就被他拉扯着出了家门